的丈夫曾提起過,他有個二叔,名字就叫張道興。”
這句話在柳葉兒心中引起了巨大的震動。她想起自己在祭拜張道興的墓碑時,曾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彷彿那裡有一種她熟悉的氣息。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說道:“我感覺我在墓碑前見過張道興的後代。”
常氏驚訝地看著她,問道:“在哪裡?”柳葉兒緩緩地指向遠方,那裡有一座孤獨的墓碑,靜靜地佇立在陽光下。她回答道:“就在祭拜張道興的墓碑前。”
柳葉兒眉頭緊鎖,她對張道興這個人一無所知。她知道,要解開這個謎團,只能尋求李勝的幫助。
李勝是一方諸侯,他的勢力很大。他接到柳葉兒的請求後,他立刻行動起來,派出人手去調查張道興的底細。
兩日後,李庚急忙趕回,面色凝重。他走到柳葉兒跟前,聲音低沉:“葉兒,已經查探過張道興的底細了。此人曾在本地擔任縣令,政績斐然,深受百姓愛戴。然而,因受張道升牽連,他無奈選擇了自盡。他的妻兒在巨大的悲痛中,返回了孃家,孃家姓鄭,位於金陵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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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葉兒聽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問道:“鄭大業與此事有無瓜葛?”她知道鄭大業是金陵鄭家的人。若張道興的妻兒與鄭大業有所聯絡,那麼尋找張道興的家人將變得容易許多。
李庚輕輕搖頭,說道:“目前尚不清楚。但我會進一步打探。”他深知柳葉兒的性格,知道她是個不輕言放棄的人。
柳葉兒火速抵達長沙,與鄭大業的人碰面。她內心對張道興的疑慮如潮水般湧動,期望從鄭大業那裡探尋到答案的蹤跡。
鄭大業對柳葉兒的到來感到由衷的喜悅。在瞭解她的來意後,他陷入了短暫的沉思,隨後緩緩啟唇:“我與姑姑已有多年未曾相見,但據我所知,我的姑姑確實遠嫁他鄉,嫁入了張姓之門。張道興這個名字,對我而言並無印象,但他很有可能是我那位遠在他鄉的姑父。”
柳葉兒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深知自己此行的目的和使命。她毅然決然地說道:“我定要親赴金陵,深入調查,揭開這一切的謎團,還原真相。”
“葉兒,說起來,我們也是親戚了。”鄭大業的話語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欣喜,彷彿找到了久違的親人。而柳葉兒卻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她的話語中透露出無盡的無奈和悲傷。她的爺爺,一個曾經為人正直官員,卻被無端地遭受不白之冤。
“我要為我爺爺正名,現在必須弄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柳葉兒的聲音鏗鏘有力,她的眼神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她深知,為了洗清爺爺的冤屈,首要之務便是揭開事情的真相。
鄭大業凝視著柳葉兒那堅定的目光,內心對她的勇氣和堅毅讚歎不已。他知道此事牽涉朝廷,困難重重,但柳葉兒的勇敢和才智必能撥雲見日,還原事實真相,為張家討回公道。因此,他鄭重承諾:“只要你有需要,儘管吩咐,我必定竭盡全力相助。”
柳葉兒輕輕開口,帶著一份難以言喻的懇切:“鄭叔,您心中是否還懷有重返鄭家,為自己討回公道的念頭?”鄭大業沉默片刻,然後緩緩搖頭,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與釋然:“罷了,我的父親已年邁體弱,經不起更多的波瀾;繼母雖非親生,但多年來也相安無事,難以對她有所指摘。至於我的母親,她是因病離世,那份痛苦與無奈,又怎能簡單地歸咎於他人?即便我重返鄭家,又能改變什麼呢?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當柳葉兒、連慧珊和楊烈臣重返金陵之際,封志寬與柳存秀便肩負起了店鋪的日常運營之責。在鄭大業向柳葉兒透露了鄭家的內幕後,她明白貿然登門拜訪不合適,需要一個合適的契機。於是,她轉向封志寬,委婉地探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