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了,蕭然眉清目秀,眼若秋波,時常就會讓她自然的回到了原來的世界準則,這個世界嘛,君煦拿著毛筆看了看封欽,嘆了口氣,男子才是需要憐惜的。。。。。
封欽長眸閃了閃,輕輕的繞開君煦的視線
“侯女,可能要下雨了,需不需要收拾一下回去?”
君煦擲下毛筆
“也罷,沒什麼心情畫了,咱們走吧”
遠處,風雷隱隱,涼風席捲過水麵,吹得荷葉如潮。君煦也不留戀徑自朝院落走去。蕭然跳起來喊
“畫!畫不要了?!”
君煦在前面笑道
“什麼寶貝,本來就沒有什麼留著的必要”
蕭然看了看紙面上嫵媚大氣的荷塘圖,搖搖頭,對封欽道
“可惜了,我們也走吧,快下雨了,前面那位都快沒影子了”
出征的日子終於到了,沈遙執著君煦的手,老淚橫流,君煦背上汗毛直豎,沒有什麼心思在大庭廣眾下和她唱一出母慈女孝,只是看起來滿腹心事的略略打點,便躍上了黑馬,手一揮,大軍開拔。蕭然素衣白馬跟在她身後
“有些不妥吧?”
君煦微笑不語,有什麼不妥,要是她真的和沈遙太親近了才有不妥吧?蕭然不知道她可知道,這些人中間說不定就混著皇太女的耳朵眼睛,沈達在皇太女面前永遠是個大喜大怒行於色的半個性情中人,這樣,才好取得她更多支援。
驕陽下,百萬大軍的盔甲閃閃發光,封欽就寸步不離的跟在君煦身後,淡淡的水香隱隱傳來,君煦垂了眼睛,長長的睫毛投下陰影,誰喜歡自己的部下是曹操呢?可是,封欽離自己實在是太近太近,而她卻下意識認為,他不會實打實的將自己的一切報告給皇太女。
皇太女看她便像鏡中花,水中月,而她就這樣隔著薄紗一幕和皇太女打太極。
似與不似,信與不信,真真假假瞬息萬變。
於是,世界和她便隔開十萬八千里,一個取得真經的距離,一個到達天堂的距離,她便寂寞了。
到達與大秦接壤的邊城朗季城,需要長途跋涉,浩浩蕩蕩的人跟在自己身後,君煦有些輕微的眩暈,幸好她之前已經熟悉了很久,不然這些人吃馬喂,衣食住行就夠她喝一壺的。
實行劃區分片,權責相適應原則,一但體制運作起來,她便輕鬆了,只是解決一些波及面影響面較大的突發情況,管理漏洞,以及亙古不變的敵特問題。
於是這一路,君煦也沒閒著,如果身邊沒有封欽,她不知道會不會三餐缺失,衣不遮寒。
封欽從那之後便和她的話少了,君煦倒是想避開他,可是蕭然比她還忙,君煦忙碌之餘還要記得她的日常生活,蕭然定期從隊伍的各個方向跑過來,給她把脈,開藥,虎著臉吼她
“你餘毒未清,大病初癒,身體沒有從前那麼好!!悠著點幹,神醫我忙死了,別給我找麻煩!!!”
君煦笑笑,眯起眼睛看了看蕭然的臉
“臉這麼青白,你手下的醫官幹什麼吃的?把你個頭累成這樣?”
“還說!那群人醫書都白看了!笨手笨腳的”
“還沒開戰呢,蕭然”
蕭然哀嚎
“就是就是!我要狠狠的教導她們!!”
君煦滿眼笑
“那是她們的福分,別太累了,回去和姐夫沒法交代”
蕭然抓起君煦桌子上的水果,塞了滿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溜煙泡了。君煦望著她的背影輕嘆,指著她照顧她,根本就是做夢。
封欽成了她的貼身小廝,就差沒有伺候到床上去了。
君煦懶洋洋的趴在床上,不想起身,今天人馬休整,明天便開始急行軍了,定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