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帕斯星迴到我的房間,我對他提起了此事。原以為還要費一番唇舌才能說服他答應,可我的話音剛落,他就表示了贊同。
我驚奇的問他為什麼會答應得這麼快,他的眼神裡含著寵溺,大手輕撫過我的臉,「因為當我看到你的姑姑每天都做著稀奇古怪的事情時臉上快樂的表情,我就想起你很久都沒有那麼開心過了。我聽說畢達斯極寵她,任她做她想做的一切事情。包括組織家族內的女子事務小組,為家族女性爭取應有的話語權利等等;還制定了許多新鮮而合理的家規,讓一眾大小都心服口服,同時還為房子內的各種裝飾佈局提出很多有意思的建議,使整個房子都煥然一新,現在不管是誰到了畢達斯的府上眼睛都會不由得一亮。」
我含笑著,姑姑能幹,我早知道,她在現代時就是一個精明利落的女強人,在職場的緊張高壓下工作也絲毫不埋怨,不放棄,她那麼優秀,我為她而感到驕傲。
「所以,我就想到了你,青依,」他的目光一直沒有從我的臉上移開,「我也想你快樂,希望看到你臉上的笑容,而不是從前一直鬱鬱的憂傷;看到了你的姑姑,我才明白,原來,只有讓你尋找到你在這裡的位置,找到屬於你自己的價值,你才會真正的快樂,才能擁有真正的安全感。這種安全感,不是我所給予你的,而是你對你自己,以及對我們真正關係的一種認同,只有認可了你自己心底的聲音,你才能真正感到溫暖和安全。」
我哭了,撲進了他的懷裡,這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的小女人,「帕斯星……謝謝你。」
很早以前,我就一直認為,當一個女人遇上一個好男人時,她的心底就會對他產生難以言喻的感激。
有多久了,有多久我對他沒有說過謝謝了,長期的抑鬱和絕望,使我面對他時所能有的只有眼淚,和哭喊,以及揮動著的巴掌。我在他的懷裡,淚水濡濕他的衣服,「謝謝你,帕斯星。」
在那一刻,我體會到,我們終於長大了,或者說是終於在情感的道路上成長了起來。
他理解了我,理解了那個歇斯底里的表象下的真正的我,那個不完美的,衝動易怒的,時而絕望,時而哭泣的我;我也真正看清了他,看到了那個俊美冷酷外表下的真正的他,他的心軟,他的善良,他的魄力,他的智慧,他的內心最柔軟的地方充溢著的對我,對他的王國最深的愛。
我抱住他,抱得緊緊的,抱得他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濃烈,越來越深情,直至他的喉嚨裡發出了難以抑制的聲音,他猛地把我打橫抱起,我想到了什麼,驀地阻止道,「不行,寶寶還在房間裡呢。」
他沙啞地道,「怕什麼,他們還小。」
「不行,不可以了……」
「嗯,好,」他邊說邊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我已被他放到了床上,我掙扎要起身,又被他按下,「來人,」他大聲道,門開了,兩個小侍女看到已經衣衫不整的我們,臉頓時漲得通紅,他大聲喝道,「還不快把小主人抱到外面去。」
帕斯星此時已赤裸著性感的上半身對著她們。
小侍女們的臉紅得幾乎要滴血,她們飛快抱起兩個小寶寶,低著頭逃一般的奔出了房間。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帕斯星的吻就落了下來。
當冬天來臨的時候,我們開始給小寶寶取名字。
按照赤鷹國的習俗,小寶寶過了一歲後才能取名,因此我們以前一直叫他們寶寶,男孩叫大寶寶,女孩稱作小寶寶。
帕斯星打算給他的小公主取個和我一樣的名字,也要叫她青依。我極力反對,說這樣太奇怪了,到時如果他喊青依,我們還不知道在叫誰呢?他呵呵笑了起來,說起赤鷹國裡現在很新生的小女嬰都取名叫做了青依,他的小公主為什麼就不能叫這個名字?
第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