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話一點都不假。趙然現在需要時間來思考如何應對當前的危機,但很顯然,七舅姥爺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否則,他何必大費周章地演這出戏呢?難道只是因為他吃飽了沒事幹嗎?
趙然再次成功躲避後,七舅姥爺也變得兇狠起來。他心裡清楚,自己的身體已經衰老,機能也不如二十多年前年輕時那樣敏捷。然而,眼前那一千萬的暗花卻像兩支腎上腺素注射進了他的身體,讓他充滿了力量和鬥志。趁著趙然立足未穩,七舅姥爺又一次揮舞著手上的西瓜刀衝著趙然不要命的砍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看到對方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趙然在情急之下抓起了地上散落的水泥塊,朝著七舅姥爺就狠狠地砸了出去。
沒想到,瞎貓碰上了死耗子,這個水泥塊居然十分精準的砸在了七舅姥爺的西瓜刀上,直接將刀給砸脫手了。
“咣噹”一聲響,西瓜刀應聲落地。而七舅姥爺也愣住了,他沒想到這一次,幸運女神竟然站到了趙然一邊。
趁著這時,趙然不敢耽誤,突然暴起,如同一隻在一望無垠的草原上掠食的獵豹一般,撲向了七舅姥爺。
“撲通”一下,猝不及防之下,七舅姥爺被趙然一個惡鷹撲食,撲倒在地。緊接著,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得重擊。七舅姥爺,到底是老了,剛開始一兩分鐘,還能做出阻止和格擋的動作,但是時間一長,他就不行了。趙然連續幾個重拳下去,直接給砸暈了,暈的東南找不到西北。
此時的趙然,猶如一頭憤怒的公牛,雙眼通紅,雙拳緊握,每一拳都帶著無窮的力量。他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七舅姥爺身上,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七舅姥爺只能痛苦地呻吟著,試圖抵擋趙然的攻擊,但卻無濟於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七舅姥爺的反抗越來越微弱,最終徹底失去了意識。而趙然則繼續瘋狂地揮舞著拳頭,發洩著心中的怒火。直到他精疲力竭,才緩緩停下了手。
看到七舅姥爺暈過去了,趙然直從七舅姥爺的腰間,抽出了他的皮帶,然後將人給捆到了周邊的隔離柵欄上。
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打得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的男人,趙然心中沒有一絲憐憫之情。他環顧四周,目光最終落在角落處的一輛垃圾車上以及旁邊的清潔工具上。
突然,趙然腦海中閃過一道亮光,徑直走向那輛垃圾車。他毫不猶豫地拿起一隻用於裝載垃圾的長柄不鏽鋼簸箕,彷彿找到了一件得心應手的武器。接著,他快步走到河邊,半蹲著身子,用簸箕舀起一些河水,然後小心翼翼地走到七舅姥爺身旁。
正當七舅姥爺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時,趙然毫不猶豫地將簸箕中的河水潑向他。隨著\"譁\"的一聲巨響,冰冷的河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七舅姥爺瞬間被澆得透心涼。這帶著一絲絲科技與狠火味道的河水,猶如一盆刺骨的冰水,讓七舅姥爺的意識迅速恢復清醒。
當七舅姥爺緩緩睜開雙眼時,首先闖入視線的便是趙然那張噙著狡黠微笑的面龐。趙然安靜地佇立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他手中緊緊握著那隻簸箕,彷彿在向七舅姥爺傳遞著一種無聲的警告:“別妄想輕易逃避懲罰。”
“你……你想做什麼?我可是個老人啊!”看到趙然咧嘴笑著,七舅姥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樑骨升起,彷彿眼前的趙然化身為一隻猙獰的惡魔。他的聲音顫抖著,結巴地問道。
“你覺得呢?老人家。這裡四周空無一人,老人家又能如何應對呢?”聽到七舅姥爺的話,趙然輕蔑地笑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之意。接著,他將手中的簸箕用力地砸向地面,發出一連串清脆的撞擊聲,猶如敲響了死亡的警鐘。每一次撞擊,都如同重錘般狠狠地敲擊在七舅姥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