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第五個黑袍人說道:
“嘻嘻,現在可以談正事了。”
壯漢雖然被瘦弱男子拉住,但是神色不忿的站著。
尖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難道還想因為這個兩個貧賤的夫妻,跟我們翻臉不成?”
壯漢臉都氣紅了,剛想發作。
倒是瘦弱男子站了起來按住了壯漢的肩頭,對著六人一拱手,說道:
“六位,我這兄弟為人心善,見不得這些,我們要有要事相商,此事就此打住,一切以幫主的大事為主可好?”
說著,手上用力,硬是把壯漢按在了座位上。
第五個黑袍人尖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還是,許兄弟講事理,不像某人,嘴上說一套,心裡做一套,也不想想要是真心善,那是怎麼坐上自己現在這個位置的?”
說完還掩嘴笑了兩聲。
那做作的樣子,看的胖瘦二人組一陣噁心。
這一下倒是讓壯漢的情緒平復了下來,狗咬你一口,你難道還要去咬狗一口嗎。
老許也就是瘦弱男子,看到壯漢不再說話也是鬆了一口氣。
“那我們接下來談正事吧。”
黑袍六人這次在無人出聲顯然是預設了老許的發言。
老許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按照現在的情報,那女子去了一趟黑風峽谷,不但境界提升到了八品初期,還殺死了一名七品武者。”
“她還有個護城衛姐姐,現在的情況實在對我們有些不利。”
“這件事情,我認為還是要從長計議。”
此時第二位黑袍人出了聲,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那女子殺死的七品武者的事情我們也聽說了,那名七品武者不過是七品初期,而且還是被她那護城衛姐姐,先行廢掉了一隻手,,戰鬥力更是大打折扣十分有五分就不錯了。”
“至於她那八品初期的境界,在座的各位最低的境界都是八品中期。”
“而且就算她真有七品武者的實力,我們血狼六子一起上就算是真正的七品武者最多也只能跟我們打個平手罷了,她這點實力無足為懼。”
老許倒是意外的看了一眼第二位黑袍人,他的上半張臉藏在黑袍下。
他還以為這奇葩六人組,沒有正常人了,現在看來至少還是有一個正常人的。
他也有些認同第二位黑袍人說的話,不過一想到那詭異的招式架子,他心裡又沒底了。
“這位說的倒是很有道理,不過我們二人那日親眼見過她的戰鬥,她那是時候還是個九品武者,但是那詭異的招式架子就連八品巔峰武者都破不了,她不但擊敗了那八品巔峰武者,還被她奪去了一件入了品的寶甲。”
第五位黑袍人尖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寶甲?哼,我們兄弟六人的血煞功,可是最剋制這類防禦性的寶甲了。”
“我看你們兩個就是被那女子的護城衛姐姐嚇破了膽,這才如此鼓吹那女子。”
老許這次倒沒有反駁他們,他們練的血煞功,雖然修煉的時候十分邪門,但是攻擊的時候,卻可以用血氣侵入敵人的體內,無視別人的防禦,在敵人的體內造成殺傷,確實非常剋制寶甲那刀槍不入的防禦。
而且有一點他並沒有說錯,自從他們二人那日看到那女子詭異的招式架子後,他們的心裡莫名的產生了一種想法,那就是他們就算一起上也打不過那女子。
不過他可不會說出來,他直接看向第二個黑袍人問道:
“不知道諸位是如何打算的?”
第二個黑袍人摸了摸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道:
“護城衛都有自己轄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