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姜傳海來說畢竟是件醜事,所以景封易並沒有多問。
至於鄒煥芳最開始是怎麼跟姜傳海的堂弟勾搭成奸,他堂弟又為何他要害他,景封易知道的也不詳細。
「凡這世間怨恨,無非情財仇三種」,晏子修語氣淡然的道:「不過都是一葉障目,自尋苦果罷了。」
景封易跟晏子修交談的次數不多,猛不丁的一聽他這種語氣,真還有些不適應。
他沉默了片刻,開口道:「小修,你什麼時候回來。」
兒子不問,他這個當父親的總要起點作用。
晏子修想了一下,然後道:「今晚。」
景封易沒想到自己問了個正著,微不可見的抬了下唇角道:「好,那我們等你回家。」
結束通話後,景封易並沒有告訴景紹辭,也算是他給兒子的一個小驚喜。
當天晚上,景紹辭是參加完一個國際經濟論壇的晚宴才回家的。
到家已經快11點了,回到臥室,他先面無表情的脫下了西裝外套。
正當他拉下領帶時,餘光無意間瞥見了床上的鼓包,然後猛地停下了動作。
景紹辭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又認真的看了一會。
晏子修正在睡夢之中,忽然就被耳廓不斷傳來的酥麻給弄醒了。
他下意識抬手拂了一下,沒想到手指就被一隻大手握住了。
晏子修睜開雙眸,就見景紹辭在他指尖輕輕地吻了吻。
他倏地抽回手,然後微蹙著眉心瞪著對方。
景紹辭低下頭看著他道:「回來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想給我一個驚喜?」
晏子修推了他一下,「你先去沐浴更衣。」
景紹辭又一瞬不瞬的看了他一小會,然後才開口道:「好。」
等他穿著睡衣再次回到床上時,晏子修已經又睡著了。
這次景紹辭沒有吵醒他,而是從背後用手臂將人攏到懷裡,然後也閉上了黑眸。
隔天起床,晏子修才告訴他突然回來的原因。
「今日乃農曆七月十五,我回來陪你過鬼節。」
別的情侶都是過聖誕過情人節,輪到他就只有鬼節才有這種特殊待遇。
不過只要晏子修回來,景紹辭根本不在乎什麼原因。
「吃完早飯後,你陪我去一趟竹緣齋。」
景紹辭有些不滿,沉著臉道:「去那幹什麼。」
「有事。」
兩人開車前往的路上,景紹辭開口問道:「竹緣齋的老闆到底是什麼?」
「妖。」晏子修簡短的道:「一根修煉三百多年的竹妖。」
景紹辭眉梢一動,「那他不怕你?」
晏子修目視前方,神情淡然的道:「他憑草木之精修煉成形,從未有禍害凡人之舉,自是不必懼怕。」
景紹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到了竹緣齋後,殷決剛一看到晏子修,就直接翻了個大白眼。
「你在此處等我片刻。」
晏子修跟景紹辭說完這句話,就和殷決一起去到了樓上。
上樓後,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今晚你與我同去。」
殷決聽了這話,再聯想到樓下等著的景紹辭,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不會是要把那個東西給他吧?!」
晏子修沒有表態,只是神色清冷的看著他。
殷決目光定定的看著他道:「你若錯過了這次,可是還要再等六十年,那可是一甲子啊,你真的想清楚了?」
晏子修依舊保持沉默,好像他來竹緣齋就只是為了說剛才那句話。
「哈。」殷決看著他這個樣子,神經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