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綁到柳樹上狠狠的打!”
疑慮、擔憂、害怕和絕望衝擊著淑慧的神經,她在院子的角落裡拿起一根短木棍跟在他們後面。
北方呼呼的吹著,茯苓被五花大綁到樹上,嘴中道:“少奶奶你誣陷好人,你無緣無故的用刑打我,我們家大小姐知道了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還嘴硬!”淑慧使出全身的力氣把木棍錘到茯苓身上,“我做少奶奶的時候,你們家大小姐算哪根蔥,要不是因為她,我和大少爺的日子過的好好的!”
淑慧邊說邊打,一下連著一下。
茯苓發出陣陣慘叫。
“少奶奶,你注意身子啊!”李管家戰戰兢兢的在一旁勸著,“少奶奶!少奶奶!”
可淑慧像一頭發了瘋的野獸,她壓抑的太久,“你家大小姐把我這輩子全毀了!他們去城裡喝咖啡以為我不知道!他當著我的面給她買這買這!我跟了他,我得到了什麼!我可是周家的少奶奶!是劉家的二小姐!”
木棍落在茯苓的頭上,頓時鮮紅的血流了出來,茯苓吱唔了兩聲,昏了過去。
“少奶奶!再打要出人命了啊!”
“少奶奶!出血了!”
淑慧白了一眼在尖叫的家丁,“出點血就把你給嚇住了!沒用的東西!你接著給我打!”
“少奶奶,我說的是你啊,少奶奶你在流血!快來人啊,王媽,快來啊,少奶奶出血了!”
淑慧愣住了,臉色蒼白,她緩緩低下頭,看見刺目的血順著她的褲腿往下滴,在地上彙整合一團。
周家四口人踏進飯店的門,裡面歌舞昇平,紅男綠女輕搖舞步,憶祖和墨茹恰逢碰到老朋友,被拖住寒暄,滬森和凌菲無所事事的望著眼前紙醉金迷的場景。
滬森調侃凌菲,“我猜不過一分鐘,就會有男子來邀你跳舞。”
凌菲笑道:“好啊,如果他長的英俊瀟灑,我就嫁給他。”
剛話畢,陳鑫出現在他們面前。
“喲,第一個出現的男人是你啊”,滬森和凌菲哈哈笑起來。
陳鑫不知道他們在笑些什麼,訕訕的道:“周少爺和周小姐也在,好巧好巧。”
凌菲止住笑,將陳鑫引到牆角,悄聲問:“最近生意怎麼樣?”
陳鑫的眼珠左右一轉動,笑道:“不怎麼樣,大小姐能否再賞口飯吃。”
“上次的事辦的不錯,魏富沒有起疑心吧?”
“我辦事大小姐你放心,估計魏富到現在也認為他的老婆跟人跑了,做夢也想不到是被救了出來,只要那姑娘不要在南京城裡被魏富撞見,應該不會出差錯。”
“出了差錯連累不到你,放心吧。”
“大小姐哪裡的話,我陳鑫是在刀尖上求生存的人,鳥為食亡人為財死,說的就是我們。”
凌菲微笑點頭,“我需要兩箱青黴素,能幫我搞到嗎?”
“這藥現在不好弄啊。”
“好買的話我還找你”,凌菲脫下皮草外套,露出光滑纖長的脖頸,“我付你五萬,外加五根金條。”
“五萬?”
“美金。”
陳鑫的心猛的一動,眼睛笑成一條線,“大小姐闊氣,給小人幾日的時間?”
“十天。”
“好,好。”
凌菲拂了拂秀髮,“那陳先生再見。”
“大小姐稍等,您先生的事……”
“有眉目了?”
“沒有,部隊的人口風很緊的,不過”,陳鑫壓低聲量,“陳建功在場。”
“陳建功?他怎麼也在,他不是在南京嗎?”
陳鑫笑,“大小姐,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