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這條路是一條逆流的路,註定是阻礙重重。
但作為一個詩詞文學愛好者來說,她們之間有一種無法解釋的磁場。這種磁場會在無形中去催促她去接近他。
今天,她終於下定決心,準備親自前往貴州拜見這位不合群的隱者。
當她來到無名山腳下時,已經快到了12:00,她把自己白色的大眾車停在趙曉麗的車旁。隨後,她走下車,看了一眼山腰處的茅屋,嘴角露出了一抹甜甜地微笑……
“請問,普先生在家嗎?”陶雅站在茅屋門前喊道。
趙曉麗在廚房中炒著瓜子,她知道,作為文人來說,都有愛嗑瓜子的一些小習慣。當然,並不是他們愛吃,而是在嗑瓜子的時候,他們可以讓大腦去思考更多的東西。
陶雅說的話,儘管普通話很流利,可她還是掩蓋不了宣威的家鄉口味。一開口,她的話中就帶著宣威本地的口音。趙曉麗聽到後,知道是斯文口中的“林黛玉”來了。
當然,陶雅很健康,並沒有如林黛玉那憂鬱,而是她在詩詞的薰陶中,多了些多愁善感的才情。外加自身的美貌與智慧,才得了這麼個令她滿意的稱呼。
隨後,她停下廚房中的工作,面帶微笑地朝院子走去,熱情地去迎接陶雅。
當倆人相見時,趙曉麗看著眼前的陶雅,她身著一襲藍色的塑形牛仔褲,猶如大海般深邃,搭配著潔白如雪的襯衫,宛如天空中的雲朵。那迷人的 S 形身材,恰似婀娜多姿的柳枝,被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她的長相宛如精雕細琢的鵝蛋,美麗動人,又似那靈動的精靈,增添了些許俏皮可愛的氣息。她的面龐恰似羊脂白玉,溫潤細膩,即使未施粉黛,依舊白皙如雪,再配上那副白色的金絲眼鏡,猶如點睛之筆,使她那清新脫俗的外表下,更增添了幾分高貴典雅的氣質,宛如一朵盛開在塵世的雪蓮。
“想必您就是斯文口中的林黛玉,長得真漂亮。”曉麗在確認陶雅身份的同時,忍不住誇道。
“謝謝您的誇獎。您好,冒昧地問一下,怎麼稱呼您。”陶雅面帶微笑,謹慎而又謙卑地回答說。
“你好,我是趙曉麗,我就是斯文的妻子。”
“失禮,失禮,原來是嫂子。對了,我是受斯文所邀請,今日前來拜訪。還望您能幫我引薦一下。”陶雅說話時依舊那麼的溫柔,臉上的笑容隨處可見。
“你們這些文化人,真就不一樣,說起話來文縐縐的。就咱倆才說了幾句話,你都已經稱呼了我倆次您了。”趙曉麗對於眼前地陶雅甚是喜歡,她總覺得在她的一言一行中,都有一種古人所言的淑女形象。對於這樣的淑女,又怎能不討人喜歡呢?
“陶雅,我可是盼你許久了,好啊,咱們的詩詞大家來了,真是太好了。”普斯文趴在寫作桌上睡著剛醒,當他伸著懶腰走出來,看到陶雅後,非常親切而又熱情地上來與她打招呼……
“狂普,好久不見。”陶雅笑著回答說,接著,她走上前,彎下腰與斯文握手。斯文也隨之彎下腰回禮……
曉麗認識斯文和陪伴他以來,從未見過斯文像今天這樣熱情。因為,在她的認知裡,斯文是個理性到不能再理性的了,不僅如此,他的表情基本上都沒有過多的表情,除了平靜還是平靜!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看著他們彬彬有禮地模樣,曉麗不禁想到了古人見面彎腰行禮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