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不知道了,畢竟,他的腦子,由於長時間沒有思考,早就生鏽了。
可他還算知道動腦,這不,他知道要了解清楚事情先後了。“喂!你莫給老子哭了,丟人顯眼的東西。還不快點說一說,趁著二叔他們人都在,把你兒子乾的事都說說!……”
“哦喲喲,他二哥,你咋這麼說,小墨就不是你兒子。”村裡看熱鬧的胖大嬸說這話時,雙手插在腰上,當然,她太胖了,或許插的不是腰,可也不必計較。畢竟,差不多的事,差不多就得了。有點為惠芬伸張正義的意思。
惠芬雖然還想哭,可看到這麼多人在,她確實也不好意思再哭。她從地上站起來,去洗了個臉。用破舊地毛巾把臉上的水擦了擦。
接著,他們把村裡來看熱鬧,或者幫忙出主意的人,都邀請到家裡。
簡陋地屋子,很快就坐滿了人,村裡的男人,有個不太好的習慣,反正,就是愛在說話時,休息時,都愛抱著個煙筒,時不時地發出“咕嚕”聲。當然,也不全都愛“煙筒,”……
坐在屋子裡的人,有的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什麼,時不時又配合地笑一笑。可當惠芬把今天發生的事說出來的時候,大家眼睛都盯著她。有點像看電視劇地主角演戲一樣。時不時,他們會插幾句話,嘆口氣,抽菸,又笑一笑……
等惠芬把她見到趙曉麗和跟她說的話,都慢慢地用她能講得清楚的話說給眾人聽。說完後,許老二扯著嗓子叫罵起來,當然,這次,他不是罵惠芬了,他要罵趙曉麗。“啊呀,他媽媽的,還名譽權,還汙衊罪,我還以為我這個兒是殺人放火,去偷,去搶呢?村裡面,哪家大大小小不背後評論村裡不好的人嘛!要是這樣,喲,怕牢房住不下……”
“這話倒不假,但有些有錢人家嘛,了不起的很。他們要名聲,按照我們的老話,那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二叔笑著打著腔,說完,又把嘴塞到煙筒口,“咕嚕嚕”地聲音,又響起來了。
“這個名譽權,那是國家法律保護呢。你們這個就不懂了,這個事,搞不好,怕不是件小事。”一個大概24歲左右地男青年,他翹著腿,驕傲地說。
他這話剛說完,許老二可就不幹了。他拍著巴掌,罵道:“啊,你這個我灰孫,你老實懂法給是。那你在家罵你爹的時候,你咋不喊你爹去告你。你還講法律,你胡小寶那點墨水,差遠咯。”
許老二這些話一出,把胡小寶氣得夠嗆,但他又有些膽小,但他可不願待在這裡,他起身,一溜煙地功夫,就竄出許老二家,走遠地他,嘴裡罵著:“老東西!老狗……”
其他人被剛才這幕小插曲逗笑了,有些人誇許老二說的對。這可讓許老二感到開心,他又數落了胡小寶幾句。又跟其他人東拉西扯地說一些他活五十歲的道理……
然而,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接到通報後,精神已經在崩潰的邊緣,就像一根繩子被弄了只剩下一根筋在苦苦支撐,隨著父母拿“刀”這麼一割,也就成了“陰陽兩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