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道:“精通劍法的人,能夠同時駕馭二百四十五口飛劍的人站出來。”
各軍中層將領和國子監中有五十多人站了出來。
延康國師元氣爆發,元氣化作一口口飛劍環繞周身:“向我進攻。破開我的劍陣,刺中我身體的,為新軍主帥!”
五十多位強者聞言,各自施展劍法,向延康國師攻去,霎時間無數劍光飛速繞動,叮叮噹噹的碰撞聲密集無比!
延康國師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心念操控著無數劍光將這五十多位將軍和國子監的攻擊悉數擋下。
突然,一位將軍胸口中劍,不過延康國師的劍光並未刺傷他。這位將軍立刻退下。
過了片刻,不斷有人中劍退下,只剩下十多位劍法高手還在攻擊。
衛國公邊振雲等人看著這一幕,心中暗暗讚歎,剩下的這十幾人都是劍法最為出類拔萃的存在,在劍法上的造詣都是大家水準,唯一欠缺的便是修為。
延康國人才輩出,令人欣慰。
又過片刻,十多人只剩下三人,還在攻擊延康國師,突然一輪劍日爆發,紅光如火,將四周照耀得無比明亮,一道劍光從紅日之中刺出,穿過延康國師的劍法防禦,在他衣角上刺出一個小孔。
延康國師抬手,讓三人停下,看向刺中他衣角的那人,道:“含光殿國子監?”
刺中他衣角的正是劍堂堂主,躬身道:“含光殿,劍三生。”
延康國師點頭,看向另一位施展出紅日的將軍,剛才他施展出落日劍法,讓劍堂堂主得手,道:“歸德將軍虞淵出雲?”
虞淵出雲躬身道:“國師。”
延康國師露出笑容:“劍三生,你為新軍主帥,虞淵出雲,你為新軍副帥。給你們半個時辰時間,熟悉各船校尉名諱和船號,將校尉和船號的名字統統記下。記住,指揮樓船,不要想著他們是樓船,而是你們的飛劍!”
劍堂堂主眼中劍芒閃動,沉聲道:“國師要我們怎麼做?”
延康國師指向對面巍峨雄關:“推平對面賀蘭關!”
劍堂堂主虎軀大震,轉頭看向對面雄關,胸中豪氣激盪。
而在此時,秦牧與瘸子已經來到鴨舌頭地帶。
“秦公措,別來無恙?”秦牧高聲笑道。
班公措微微一笑,回顧左右道:“攣鏑可汗,這就是天魔教主。不是什麼可以施展出劍如汪洋的人物吧?”
他的身後,攣鏑可汗目光如電向秦牧看來,沉聲道:“就是這個少年,他來到戰場時那種恐怖的劍法爆發開來,令人窒息。”
秦牧向班公措身後看去,微微一怔。
班公措身後跟著草原上的諸位可汗,還有樓蘭黃金宮的巫王,但是其中一人最為引人矚目。
他身材高大魁梧,比劍堂堂主、藥師還要高出幾分,雖然是夏末,但他身上卻披著厚密的貉子毛皮,腰間配著金刀和箭囊。
“草原雄主,攣鏑可汗!”秦牧感受到攣鏑可汗侵略如火的眼眸,立刻猜出此人的來歷。
當年巫尊親自為此人授予可汗的名號,攣鏑可汗的意思是天下第一神射手,而他的部族也是精通騎射,從那時起攣鏑可汗便從草原上崛起,勢力越來越大。
攣鏑可汗的武力絕對是最為頂級的存在,他並非是神射手那麼簡單,當初秦牧與霸山祭酒在這座雄關的城樓上見到尚未被奪舍的班公措,班公措一手拳法引得秦牧和霸山祭酒都不禁刮目。
而那時的班公措其拳法源流便是攣鏑可汗,可見他的戰力不僅僅侷限在弓箭上。
經常有人拿攣鏑可汗與延豐帝相比較,這兩人都是大刀闊斧改革的雄主,攣鏑可汗更像是延豐帝的模仿者,學習延豐帝的作為,改革草原上各族各自為政混亂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