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秦牧無法將太易棺槨拖到船上,只得停下來歇息,過了片刻,藍御田還是不見蹤影。
“御弟,還不出來?”他心中納悶。
“再等我一會兒,我覺得我快摸出來了!”
秦牧又等了片刻,等到焦躁,心道:“莫非藍御田又迷路了?”
藍御田對道的感悟力極高,是天生近道的人物,但是有個壞處那就是習慣性的迷路,從前他便迷路跑到西土,與虛生花廝混一段時間,離開虛生花後又一路迷路到太虛外,稀裡糊塗的收了一群弟子。幸好遇到秦牧,這才把他撿回來。
渡世金船中的金殿數量眾多,秦牧曾經為了搜尋出開皇所在,經過龐大而複雜的計算,將金殿的數量計算出來,得出一個驚人的數字。秦鳳青則用幽都的法門化身億萬,將這些金殿搜尋一遍。
藍御田倘若不是路痴,也可以想出辦法摸出來,可惜他是。
他借金船的特異之處,保全了自身,又困住了長風殿主,卻沒想到把自己弄丟了。
“御弟只怕幾萬年都摸不出來,指望不上他。”
秦牧奮盡所有的餘力,將太易棺槨拖到船上,躺在甲板上呼呼喘氣,筋疲力盡,隨即他閉上眼睛緩緩陷入夢想。
無數小巧秦牧在他的身體的傷口中鑽來鑽去,瑪哈瑪哈嘰咕嘰咕的交流,觀察道傷的傷痕,推演道傷蘊藏的神通和道法原理。
過了不久,更深層次的夢境散發開來,又有許許多多小巧秦牧走出,手中拿著斧鑿,與其他秦牧不同的是,這些小巧秦牧有血有肉,赫然是秦牧的大道和鴻蒙元氣所化。
每一個秦牧都像是最為勤勞的工蜂工蟻,圍繞著秦牧的傷口,敲敲打打,用自己的道法神通去煉化抹去道傷。
其他小巧秦牧好奇的打量這些新夥伴,紛紛詢問:“瑪哈瑪哈?”
“咕嘰咕嘰?”
那些新形態的小夥伴則是一臉嚴肅,對他們愛答不理,不耐煩了這才回應一句:“阿巴,阿巴!”
其他小巧秦牧瞪大眼睛,一副聽懂的樣子,實則什麼也沒聽懂。
還有一些小巧秦牧則是藥師打扮,或者提著藥箱,或者揹著藥簍,或者手託丹爐,在煉化道傷的傷口處修修補補,很是認真。
那些小巧秦牧們又一窩蜂的湊上來,詢問一番,卻被這些藥師秦牧毒倒,一個個口吐白沫,抽搐不已。
其他秦牧則指著他們哈哈大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阿巴!”
等到秦牧即將大夢初醒,這些小巧的秦牧急忙一個個向秦牧的大腦中鑽去,相繼消失。
秦牧舒展身軀,只覺一覺醒來,精神抖擻,身上的道傷已經消失不見。
他站起身來,把太易棺槨又檢查一遍,卻見藍御田還是沒能從金殿中走出來。
“御弟大概是真迷路了。”
他入夢療傷這段時間,渡世金船已經行進了十多日,向祖庭方向飄去,離祖庭已經很近了。
秦牧微微皺眉,這艘金船是按照他的心意而行,遠離了元界,接近祖庭。他在睡夢中,夢境中的世界奇特瑰麗,而思想不受控制,策馬奔騰,信馬由韁,因此金船選擇的是他最心心念唸的想法。
“不知道長風殿主的那些根鬚,會不會變成隱患。”
他心中有些不安,他應該留下,等待傷好了之後,把長風殿主的一切根鬚統統抹殺,這才能確保沒有後患。
不過金船已經來到這裡,再趕回去也來不及了。的確如金船所向,他心中對祖庭的擔憂更大一些。
“長風殿主的根鬚被葬道神棺重創,每一條根鬚都有著葬道神棺留下的道傷,他沒有我的眼界見識,無法抹去這些道傷。問題應該不大。”
秦牧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