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更強,否則她便不會用假身來偷襲你了。”
“真天老母的實力應該很強,但她的戰力有著很大的缺陷。她的法力極強,但法術走的也是萬物有靈萬物有神的路子。她不露面,我奈何不得她,她露面,她死。”
延康國師有著強烈的自信,突然轉變話題,似乎是在提醒秦牧,道:“皇帝身邊有這樣的拍馬之人,其他有些權勢的人身邊,何嘗沒有這種人?但是有這種不可怕,可怕的是這種人存了其他心思。他將我與群臣畫的都很小,這無可厚非,但他不該將我畫得陰險狡詐,這裡面就牽扯到他的憎惡了。他想借拍馬屁的機會,影響皇帝對我的觀念,讓皇帝認為我陰險狡詐,藉此除掉我,阻止改革變法。馬屁與暗箭放在一起,防不勝防。”
他看向秦牧,似笑非笑道:“教主位高權重,你的權力之大,有時候連皇帝都比不上你。你需要小心身邊的屁裡藏箭之人。”
秦牧哭笑不得,屁裡藏箭,國師還是又雅又俗。
雅的時候,他可以與聾子屠夫高談闊論,俗的時候連屁裡藏箭這種詞都能說出口。
不過生活裡的確很容易碰到這種人,拍上頭馬屁的時候中傷競爭對手,居心叵測。延康國師提醒的很對。
“壁畫上,有真天老母,還有其他神祇,這些神祇來自何處?”
秦牧打量壁畫,審視其他神祇的圖案,分辨面貌,突然認出一人,道:“玉君在其中!難道是上蒼的神祇?不對,不完全是上蒼的神祇!”
他認出另一個面孔!
他從饕餮袋裡取出一根卷軸,輕輕展開,反覆對照畫中的一尊神祇。
延康國師湊過頭來,微微一怔:“這不是教主所畫的拜魂圖?”
“是這幅圖。”
秦牧抬頭打量壁畫,道:“班公措的拜魂神通極為詭異,他拜魂時,身後出現一尊神魔虛影,我便是按照那尊神魔虛影畫出的這幅圖。國師請看,這尊神與我畫中的那尊神魔是否有些相似?”
延康國師打量幾眼,點了點頭。
秦牧露出不解之色,思索道:“班公措身後的那尊神魔曾經出現在這個世界中,他與真天老母一樣,一個創立了真天宮,一個創立了樓蘭黃金宮。那麼,他是否還在這個世界中?倘若他還在的話……”
他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班公措的這門神通,拜誰誰死,倘若由這尊神祇來施展,那麼誰能當得起他一拜?
“這裡的壁畫只是記載真天老母的歷史,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延康國師搖頭,走出大殿,道:“倘若真天宮真的是天宮的一部分,那麼這裡的壁畫會記載更為古老的歷史,而不是真天宮的歷史!這裡,肯定有記錄天宮的壁畫!”
秦牧隨他走出,牆壁上的那些玉家女子這才跌落下來,能夠動彈。
外面戰鬥還在繼續,極為混亂,應該是各大世家在爭奪朱雀珠,為此相互使絆子,出陰招。
朱雀珠的威力奇大,不遜於青龍珠,是真天宮四大靈寶之一,自然會引起一番爭奪。
西土掌權的雖是女子,但權力鬥爭傾軋,絲毫不比延康差。
秦牧隨著延康國師來到真天宮的主殿,這裡的壁畫便與其他宮殿不同了。
延康國師站在一幅壁畫前,面色平靜的看著,眼角突然劇烈抖動,臉上露出恐懼之色。
秦牧也向那幅壁畫看去,只見壁畫上的是一片巍巍天庭,有一尊大帝裝束的人正在宴請諸神,無數神祇赴會!
“土伯!”
秦牧心頭大震,看到了這無數神祇之中竟然還有頭上生角的土伯!
在這幅壁畫中,土伯的地位極高,面目依稀不可辨。
而這幅壁畫中,同樣面目模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