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城已經重建了,但是附近方圓千里,還有許多魔族活動,分散得很廣,這些魔族用我們太皇天的黎民百姓的血肉和魂魄練功,危害很大。”
桑嫿道:“我們找了你很久,打算與你一起去歷練,除掉那些遊蕩的魔族神通者。”
雨禾道:“縛日羅在離城時,曾經約束魔族,不傷那些百姓,但是縛日羅一走,剩下的魔族便坐耐不住了。對於魔族來說,我們人族既是口糧也是煉寶練功的材料。因此這些日子,四周村落裡的人們被糟蹋了不少。桑嫿師妹原本打算先去鎮神塔的,也不得不推遲了。”
秦牧皺眉道:“縛日羅約束魔族,不得傷百姓?他為何下這個命令?”
“收買人心。”
蜀繇面色凝重,道:“城可破,國可亡,神也可以戰死,但人心最難收服。縛日羅是有大志向的魔神,手段也很高明,不傷百姓,則百姓不反抗,哪怕是壓榨多一些,讓百姓為魔族的奴役,挖掘礦脈,種植採集藥材,便可以讓那些低等魔族也能夠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戰鬥中。這樣可以攻心的敵人,才是最強大的敵人。”
秦牧點頭,對縛日羅的印象大為改觀。
縛日羅並非是只懂得攻城掠地的莽夫,而是深懂統治之道,知道怎麼才能讓魔族獲取更大更多的利益。
低等魔族地位低下,秦牧在戰場中已經見過了低等魔族的命運,就是戰鬥中的消耗品。倘若奴役低等魔族,讓低等魔族去做奴隸做的事情,再讓低等魔族變成消耗品,那就難以統治了。
縛日羅奴役人族,把這些低等魔族也伺候得舒舒服服,再讓低等魔族去拼死拼活,這樣就可以維持自己的統治。
而人族因為可以生存,雖然被奴役,但卻不懂得反抗,不會反抗,縛日羅的後方也就安穩了,還有這些人族提供的源源不斷的資源,可以將所有精力投入到前線的征伐之中。
“縛日羅是個大才,難怪聖師對他這麼提防。”
秦牧思索片刻,道:“戰場中應該收集了許多魔族的靈兵吧?這些靈兵你們怎麼處置?”
雨禾道:“魔族的靈兵因為蘊藏魔性魔氣,所以往往都會銷燬,不給魔族奪回靈兵的機會。”
秦牧笑道:“我與虎哥去佈置靈能對遷橋,需要用到很多的玄金玄鐵,既然魔族靈兵沒用,那麼能否借給我們?靈兵中的魔性魔氣,對我們正好有用!”
雨禾笑道:“我師父可以弄來許多魔族靈兵,不知道教主需要多少?”
“越多越好!”
秦牧鄭重道:“有勞雨堂主了!”
雨禾轉身離去,道:“教主客氣,魔族的那些東西本來便沒有用處。你們先過去,待會我與師父一起將靈兵送過來。”
秦牧看向桑嫿等人,遲疑一下,道:“嫿妹,我與虎哥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將橋搭起來,你們還是去歷練吧,十日之後再來。十日後,我們應該會佈置好符文烙印。到那時,我們再去歷練,說不定我還可以為你們介紹許多新朋友。”
桑嫿低聲道:“我們這次來,除了找你出門歷練之外,還有一件事,我們幾個打算入教呢。”
其他幾位太皇天神通者連忙點頭。
秦牧瞠目結舌,看向蜀繇,蜀繇無奈道:“那日教主向我們說了天聖教的理念,我與雨禾師姐深有同感,於是入教成了堂主。之後也是我多嘴,向他們說了天聖教的宗旨,他們也覺得好,所以就一起來了。”
桑嫿興奮道:“那麼我們也有堂主這個職位嗎?”
秦牧心花怒放卻不動聲色,笑道:“天聖教在延康是正道翹楚,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入的。不過我對諸君奮力抗魔不顧生死的壯舉很是感動,知道諸君都是正人君子,與我志同道合,所以諸位入教不難。但是想成為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