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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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門,等在門外的是服務生和一臉焦急的蕭濟民,還有兩名外國大漢。
「朵靉,你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服小姐,你房裡真的躲了我們要找的壞人?」
蕭濟民和兩名大漢一看到她開門,同時劈頭就問了一長串。
「壞……壞人?什麼壞人?」服朵靉心一驚,正巧腳上被刀子割傷的地方,隱隱作痛,她彎下身去。「好痛!」
「服小姐。」女服務生蹲下身扶她。「啊,服小姐的腳受傷了,流好多血。」
「怎麼會這樣?!」
「沒、沒事。其實只是一點傷而已,是我剛才整理行李時,削鉛筆的小刀掉了出來,我彎身去撿起時,不小心割到腳,我一慌,把整個腳踝沾的都是血──」
「快幫服小姐擦藥。」
「不用了,我……我可以自己來,我想先洗澡,洗完後再擦藥,只要把藥給我就可以了。」
「你真的可以嗎?」
「當然,只是一點小傷。濟民,他們是誰?」服朵靉戰戰兢兢,一副受驚嚇的問著。「他們說這飯店裡有……壞人?」
「沒有這回事!不用聽他們亂說話。」蕭濟民轉身斥喝:「你們兩個走吧,不要在這裡嚇服小姐!」
「少爺,為了安全起見,讓我們進去搜查一下吧。」怪了,方才他們調閱錄影帶,明明看見綦毋焰往這個方向來,怎麼會找不到人呢?
「這……」
「不要!」服朵發急急說道:「濟民,你不是說這間是公主房嗎?我、我不想讓陌生男人進入,這樣我晚上會作惡夢的。」
「好,不要、不要。」
蕭濟民回頭,手一揮,像趕鴨子似地,把兩名大漢和服務生都趕走。
「我在前面那一間房,有什麼事,儘管來叫我。」蕭濟民笑著。「對了,剛才我打電話給我爺爺了,他知道你生病了還來義助,他很高興,他說,找個好日子,就讓我們先訂婚吧!」
「我……」
「好了,你先休息,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
「好。」
關上門,一股沉重的壓力,壓在她心頭上,叫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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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嗎?」
綦毋焰拉著服朵 坐在床上,手一勾,把她的腳抬高跨在他腿上,他的黑眸湧現迷離的光芒。
「嗯──不是很痛,我劃了一小道傷口而已。」偏著頭,他們此刻的姿勢太曖昧,已遠遠地超乎她和異性之間的規矩舉止。
只是,前一刻他吻過她,不早就破壞了她自定和異性之間的規矩行為?
綦毋焰的手在她腳上傷口的邊緣撫摸著。「為什麼這麼做?」
「嗄?!」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幫我、為什麼自願割傷自己來幫我?」
「我……」她低頭說不出口。
她能對一個初相識的男人說她喜歡他,說她心頭的悸動全是因為他?不,縱使這是事實,她也說不出口。
「你不怕我真的是壞人?」他的手戀上那柔嫩的肌膚,一遍一遍的輕撫著。「不怕我殺了你?」
「我……我可以知道你為什麼……」她怯怯地看著他,囁囁嚅嚅的問道。
「如果我是壞人,蕭老頭就是老壞人。」他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避重就輕的回答。「把藥給我,我幫你擦藥。」
「我的傷不要緊,我先幫你……」
「你的傷口在流血──」說著,他低下頭去,在她腳上的傷口處吸吮沁出的血,旋即直起身來,伸出手。「把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