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是名副其實的白衣天使,凌威當年就是被蘭教授在青城山診病過程中撿到的。
京都醫學院每年都會有許多成果引起轟動,去年八月,攻克ru腺癌早期治療,今年二月,人體基因與免疫取得國際大獎,今年五月基因治療癲癇病引起世界轟動,不久前的八月被譽為不治之症的狂犬病方面也取得很大進展、、、、、、、
如此牛的學院,確實有驕傲的資格,雖然學院的教學宗旨要求每位醫生都平易近人,但是在窮鄉僻壤的山區小鎮,作為學院的高材生,賈亦能還是要高傲一下,不然眼前這些所謂的民間醫生會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他說話的語氣和動作充滿自豪,有一種別人應該頂禮膜拜的意味。
他期望的效果也立即達到了,首先是清風道長詫異地轉過臉打量著他,其次是李玉林意外地叫了一句,京都醫學院,一臉羨慕和嚮往,雖然他人到中年,那種最高學府深造的願望依舊強烈,尤其在知道自己天賦並不高進不了的時候,變成一種膜拜的虔誠。
賈亦能看到李玉林的複雜神情,抬手推了推眼鏡,很瀟灑,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李玉林身邊那個年輕人對他的話一點反應也沒有,是不是太孤陋寡聞了,年輕嘛,又是在山區,這一點難免,中年人應該是他的長輩,以後會告訴他的,到時候一定會吃驚得眼珠都掉下來。
賈亦能正得意著,凌威忽然說了一句差點把他噎著的話:“京都醫學院和眼前的病有什麼關係?”
“你、、、、、”賈亦能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道理明擺著,自己是高材生,醫學當然無可挑剔,在他面前豈有其他醫生說話的份,這次來看高中時的老同學宋雅利就是為了他的病,要不是黃老請,他就乾脆不讓宋雅利過來了,看兩位醫生商量藥方,似乎沒有準確方案,中年人開方還要年輕人補充,還沒有經過任何儀器檢查,覺得有點兒戲,忍不住出言阻止,沒想到凌威的話顯得一點不買賬。
“京都醫學院可是國內最好的醫學院,人才都是一流,醫學界的泰斗。”黃老在一旁笑著介紹,宋雅利插了一句:“賈亦能是學院著名教授賈興義的侄兒,可是得到真傳的。”
京都醫學院凌威當然知道,知道得比誰都清楚,那裡的一草一木都記得清清楚楚,因為他就是在那裡長大的,就是自己的家,遊子在外的時間無論多長都不會忘記自己的家。但是,就像家庭中所有人不一定都是親人一樣,,他有點不滿賈亦能的傲氣,如果凌威是個普通山裡醫生一定覺得賈亦能傲得理所當然,無可厚非,可惜他不是,他清楚知道學院第一堂課交代的話,醫者父母心,病人就是你的兒女,你生來就是為天下人服務的,沒有什麼可以驕傲的地方,要以謙虛溫和平易近人的面孔面對社會。他以學院為家,任何一點有損學院形象的舉動他都不舒服,所以對賈亦能也絲毫不用客氣,等到黃老的話說完,他又淡淡說了一句:“我不管什麼京都醫學院,病人到我這裡就是衝我們來的,我們有必要治療。”
“治療也要看能力,不然耽誤病情就是害人。”賈亦能不想和一個普通醫生計較,可凌威的話讓他聽不下去,忍不住出言反駁。然後轉臉看著李玉林:“行醫要量力而行,你是怎麼教你弟子的。”
“對不起,他不是我弟子。是我老師。”李玉林的話讓那個賈亦能感到詫異,再次認真打量凌威幾眼,相貌普通,秀氣中帶著一點英氣,沒有什麼稜角崢嶸的氣息,這樣一個人也能是老師?
“我們知道分寸,還有幾分把握。不勞賈醫生費心。”凌威說得不溫不火,他必須壓制眼前這個人,讓那個李玉林心悅誠服,才有機會藉著傳授講解醫術的名義留在這裡過夜。
“分寸是建立在一定基礎上的。”賈亦能想不到凌威說話竟然很衝,其中原因他當然不明白,唯有據理力爭,在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