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術全國有名,我們來是發揚國粹的。”
“徐方,別炫耀,你看我這樣子還有什麼值得炫耀的。”粗壯漢子開口阻止徐方,晃了晃受傷的手臂,向著梅花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這位兄弟xing子有點急。”
“看得出來。”陳雨軒在一旁說道:“尚心怡,你瞧瞧。”
“我?”尚心怡指了指自己小巧的鼻子:“接骨可是你的強項。”
“當然。”陳雨軒笑了笑:“你在保和堂這麼長時間,難道這點小傷還不能做。”
“行,我來。”尚心怡上前一步,伸手握住粗壯漢子的胳膊,檢視傷勢,有陳雨軒等人在一旁指導,她底氣足了很多。
粗壯漢子除了脫臼還有骨折,不過不是粉碎xing,接起來用夾板固定就可以,但是接骨的時候很痛,尚心怡低聲徵求他的意見:“要打麻藥嗎?”
“不用,你動手吧。”粗壯漢子笑了笑,嘴角露出一絲堅定。
“那你忍著點。”尚心怡雙手緩緩轉動,先把脫臼的地方復位,又摸索著把骨頭對接上,然後丄夾板。她做得很慢,粗壯漢子痛得額頭汗水滾滾而下,卻沒有哼一聲。等最後一道繃帶紮好,向著尚心怡笑了笑:“這位姑娘,謝謝你。”
“不用客氣,記得過幾天來檢查。”尚心怡一邊說一邊把一張藥方開好交給病人。
事情已經處理好,下班的人陸續離開,只剩下陳雨軒梅花凌威還有尚心怡,尚心怡剛走到門口,粗壯漢子叫了起來:“尚醫生,中午我請客。”
尚心怡轉過臉,還沒有答應,梅花就叫了起來:“要請就一起請,別太小氣。”
“好的,只要各位肯賞光,我求之不得。”粗壯漢子朗聲笑起來,現在才有了點開武館的樣子。
“好吧,衝你這樣大方,診金不要了。”梅花咯咯咯笑著,揮了揮手。
飯局就在附近的酒店,粗壯漢子等人都是練武的豪爽漢子,幾杯酒下肚,剛才的不愉快徹底散盡,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梅花對武館充滿好奇,拉著陳雨軒要過去看看,反正是散散心,陳雨軒也不堅持。飯後駕著車子興高采烈地趕過去,路過一家美容院,陳雨軒忽然停了下來。梅花探頭看了看:“師父,你到這幹什麼,我記得你是從不做美容的。”
“誰說我要美容啦。”陳雨軒瞥了一眼後排座的凌威,噘了噘嘴:“看看凌大師父,鬍子拉碴,有損於我保和堂的偉大形象。”
凌威被酒桌上一鬧騰,思緒活躍了很多,雖然不怎麼說話,卻也不太迷茫,聽到陳宇軒的話,摸了摸下巴,自嘲地笑了笑:“是得清理一下了。”
人生有許多愜意的事,但不一定就是那些風光和奢侈,反而往往只是一些生活中的細微小事。對於男人來說,刮鬍子就是其中之一。躺在椅子上,溫熱的毛巾捂在臉上,有一種深入骨髓的舒暢,刮鬍刀輕輕掠過臉頰,鬍鬚脫落的輕微聲響和那種細柔,就像chun雨潤物,無聲卻滋潤。凌威緩緩閉上眼,連ri來一直思索著南郊古墓那種仿人體建築的神奇之處,幾乎翻遍了有關的建築書籍,卻毫無頭緒,南郊古墓的動力系統是紫玉,這也是凌威必須解決的問題,他當然不能找來成百上千塊古玉,只能用別的能量來代替,他又翻了大量機械方面的書籍,最近幾天,滿腦子都是機械與建築,甚至把醫學都和這些東西聯絡起來,不僅找不到好的方案,反而越來越糊塗。修理鬍鬚的那種舒適讓他放鬆下來,放鬆得徹底,意識也慢慢回到了現實。
刮完鬍鬚,臉頰光潔乾淨,凌威坐起來,理髮師開始做髮型,凌威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和理髮師靈巧的雙手,耳中凝聽著剪刀修理頭髮的沙沙聲,覺得也是一種享受。他對髮型一向不太在意,也提不出什麼實質xing的建議,任由理髮師擺弄,倒是陳雨軒,梅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