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和聲音提高了一點,他的口才很好,說得頭頭是道,無論耿老頭再說什麼,宋儀秋先有了不知之過,耿老頭如果再用強他們也可以堂而皇之地幫忙。幾個人還怕制服不了一個糟老頭。
“不知道就不要學大周天針法,教他針法的人第一條就應該讓他知道規矩。**”耿老頭語氣不容置疑:“不然,就是他師傅的錯。”
“既然是他師傅的錯,您就應該放了他。”宋義和手臂微微向後揮動,他帶來的幾位中醫師靠近了一點,形成半包圍。耿老頭毫不介意,不屑地撇了撇嘴:“他的師傅是誰,我想知道?”
“他只是學了一點皮毛,如果說有師傅就是我們共和堂的老闆,楚家年輕一代最厲害的人,楚雲。”宋義和說得很慢很慢,似乎要讓耿老頭聽清楚,楚家在青城山一代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楚雲這兩年更是聲名鵲起,實力強大,一般人都惹不起,想要動楚雲的人必須掂量一下。
耿老頭愣了一下,臉上的神情很複雜,宋義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實力就是實力。共和堂的威信在臨溪鎮還是足夠強大的。
“放手。”宋義和伸手拉耿老頭的胳膊。耿老頭忽然哼了一聲,肩膀晃了晃,把宋義和撞到一邊。微微嘆息一聲:“楚家,終於還是動手了,我先解決完這個傢伙再去找楚雲算賬。”
說完,跟老頭手臂用力,咔咔兩聲,宋儀秋兩個胳膊立即耷拉下來,痛得尖聲大叫,耿老頭毫不停留,抬起手掌擊打在宋儀秋的胸口,宋儀秋立即飛了出去,躺在地面上一動不動,昏死過去。
宋義和急忙大步跨到宋儀秋身邊,彎腰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大聲叫道:“快點,叫救護車。”
有人掏出手機撥打120。宋義和轉臉瞪著耿老頭:“你等著,當眾傷人,有目共睹,你就等著坐牢。”
“坐牢就坐牢。”耿老頭毫不在乎地揮揮手:“你們記著,誰要用大周天針法作惡就是這個下場。”
“算你狠。”宋義和咬了咬牙,卻沒有動手,耿老頭傷人自然有jing察管,看耿老頭剛才yin狠的手段,他們犯不著冒險。
救護車呼嘯而來,一群人衝下來,七手八腳把宋儀秋放上擔架,抬進車裡。救護車烏拉烏拉叫著飛馳而去。宋義和等人也緊接著離開。雲姨看著那些人的背影,微微嘆息一聲:“耿老伯,你下手狠了,教訓一下就行,宋儀秋算是廢了。”
“廢了就廢了,要是在以前,誰要是偷學大周天針法用來作惡,就得死,便宜他了。”耿老頭憤憤不平,聽語氣和雲姨很熟悉。
“那是過去,現在是法律社會,你已經觸犯法律了,再說大周天針法已經不再那麼神秘,會的人很多了,你管得過來嗎。”雲姨緩緩搖了搖頭,有點遺憾地說道:“你可以安享晚年的,何必這樣。”
“這是我的責任,無論結果怎麼樣,盡心盡力就行了。”耿老頭笑了笑,不再那麼猥瑣不堪,有一種豪情萬丈的意思。凌威心頭一動,脫口而出:“您認識耿忠嗎,一個會熬藥的怪老頭。”
“他是我哥,比我厲害,他一直在外,我只能在這個小鎮待著。”耿老頭臉sè迷惑了一下,似乎想起了過去的時光。然後用力揮了揮手:“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眼前的事解決了再說,如果活著我再去找他。”
“你準備幹什麼?”雲姨有點緊張地盯著耿老頭。
“去找楚雲,楚家雖然強大,可我們耿家有耿家的原則。你保重。”耿老頭向雲姨揮了揮手,轉身邁開腳步,擠過人群,大步向遠方走去。
“他們耿家是怎麼回事?”凌威轉臉看著雲姨,疑惑地說道:“耿忠一直在建寧的保和堂熬藥,有點奇怪,但我一直不知道他的來歷。”
“耿家負責大周天針法的事情,不是運用,而是維護。”雲姨簡單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