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庚堯你沒事吧?”
昏暗的祭堂前,三週跪在地上不停的拍打著林庚堯的臉,不時還用拇指掐一掐他的人中,祈禱著他沒事,那臉上全是焦急。
一邊還衝著肩頭的全新阿飄緬因貓輕聲埋怨到:“看吧,手也沒個輕重,要是弄出人命來,你可給我惹了大麻煩了!”
阿漂一臉委屈,異瞳貓眼也焦急的盯著躺在地上的林庚堯,希望他能趕緊醒來對於這件壞事,她是真的一無所知啊!
還一改往日懶惰性情,居然趴在了三週肩頭,颯氣十足。
“咳咳咳咳!”
這時,不知道是三週的拍打和呼喊起了作用,還是人中掐到了位置,昏迷中的林庚堯咳嗽兩聲,終於醒了過來。
三週懸著的心終於放下,連忙迎了上去。
“你沒事吧?”
“我我怎麼了?”
三週將林庚堯扶起,見他依舊有點迷糊,扶著腦殼恍惚問到。
三週不敢聲張既然林庚堯恍惚著,正好將阿漂暴走這件事給掩蓋過去,反正李從心的親眼所見不一定會得到大家的認可。
當即,也裝糊塗,學著林庚堯也摸了摸腦殼,痛苦道:“額,頭好疼我剛才也暈過去了,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不?”
反客為主,徹底將自己的嫌疑給洗清。
見這狀況,林庚堯的頭更加的懵,根本記不起在這之前發生了什麼,甚至連昏倒前肩頭爬著那隻可怕的紅袖枯手都忘了,迷迷瞪瞪像個失了憶的傻子,根本不是之前那個滿臉聰明勁的公子哥。
“啊我只記得李從心說這裡鬧鬼了,然後我倆出來看,之後”
再次撓著頭,看得出真的有點失憶的態勢。
三週納悶,難道阿漂的那記拂袖重擊還有讓人失憶的功效?
又或者,是天意?
偷偷看了一眼肩頭的阿漂:管她呢,失憶正好,就不用費盡心思跟林庚堯這個聰明隊友鬥智鬥勇隱瞞真相了。
“呵,我也只記得這些,之後的事情哎呀,頭疼,咱就不想了。”
“喔。”
因為剛從昏迷失憶中緩過來,林庚堯像個孩子,三週說什麼就是什麼,但馬上又覺得不對,邊順著三週的攙扶起身,邊困惑到:
“哎?那李從心說的那個鬼呢?”
三週一慌,差點撒手,將虛弱林庚堯又摔到地上。
穩住陣腳,嘻嘻哈哈,道:
“是啊,鬼呢?嗨呀,不會是李從心那胖子法師看花眼了吧,你看這裡哪有什麼鬼啊。”
林庚堯仔細一想不對,皺著眉頭。
“不對啊,那我們怎麼暈倒的?”
“是啊,我們怎麼暈倒的呢?”
三週只能裝傻,這時候根本沒辦法去編造出個合理的解釋,既然裝昏迷那就裝個徹底,正好以這個藉口以假亂真。
當時一捂腦子,痛叫著。
“哎呀,腦袋疼,我實在是想不起來怎麼回事了。”
“如果沒鬧鬼,我們怎麼可能暈倒呢?如果鬧鬼,現在怎麼又風平浪靜的呢?”
林庚堯被三週的設計和眼前的一幕搞得暈頭轉向,就像是自己剛才中了什麼幻術似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情不自禁,看向祭堂上那兩張遺照,這時候又像是天意一般,呆呆傻傻又顯聰明的罵到:“對啊,要鬧鬼也是這倆母子,李從心那胖子怎麼說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鬼,還穿著紅色嫁衣呢?”
其實林庚堯早就察覺出這點有蹊蹺了,只是當時情況緊急,沒時間去理論這些。
三週一聽,也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立馬迎合道:“對對對,我早就覺得這死胖子法師古怪,你說他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