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到底是什麼?”
最終還是有人沒忍住,迫不及待的問到。
三週的笑面清眸,再次看向了陳棒子。
“很明顯啊,就是大家都以為是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那封被陳棒子從李老太靈堂上拿走的信!”
已不知是第幾次,三週又敲醒了眾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譁然四起。
“信?”
“不就是一封信嘛,能有什麼重要的呢?”
“說不定,現在越看越覺得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說不定就是至關重要的資訊。”
“是啊,現在想起來,李老太怎麼會在靈堂的隱秘匣子裡留下這麼一封信呢?”
“說那麼多,看看信裡面寫的什麼不就全知道了。”
三週藉著這股勁,掐準時機切入當中,衝七嘴八舌的眾人說到:
“沒錯,咱們看看這封信裡到底寫的是什麼就知道事情的原委真相了,說不定,裡面就有能證明我推理的確鑿證據呢?”
邊說,邊露出得意的神色,就像他有神奇的第六感,預感到這封信裡寫的就是證明他推理的確鑿證據一樣。
順便,從身後不知什麼地方掏出一封信來,亮在眾人面前,好似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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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老舊的信封,貼郵票的那種,過時已久,就像古董,現在想找都找不到。
信口明顯密封著,遠遠就看到那上面有膠水貼上的痕跡,而且裡面薄薄的一層,估計信件超不過兩張。
此時在三週手裡,被他用力的晃了晃,然後亮出那密封的口,給在座所有人仔細的看了看。
“喏,這就是我們從陳棒子那裡拿來的那封信,根據陳棒子自己在問覡坦白局親口交代的,這封信是他在頭七潛入那晚從李老太靈堂的秘密匣子中得到的,看樣子就是李老太生前留給某人的一封信。”
“大家看好了,信密封著,我們一直也沒私自拆開,更不可能私底下偷看。”
三週十分仔細,認真,生怕這個環節出現披露畢竟,先前有過這種閃失,三週可不想重蹈覆轍。
與此同時,徐偉心虛的瞥向一邊,面色微紅。
確認大家看清密封的信,三週這才將信拿到手裡,欲要開封。
“如果沒什麼問題,那我就在大家面前撕開這封信了,順便代勞給大家念念這封信裡的具體內容。”
在場所有人,沒有人有異議。
見狀,三週鄭重其事的將信撕開
“額!”
信兩張,與之前大家預想的一樣,而且攤開信紙,從背面就能看到明顯的字跡那是鋼筆寫的,有幾點墨水還很明顯。
三週拿在手裡,第一眼就莫名的頓了一下。
顧拾月好奇的問到:“怎麼了,是不是李老太寫的?”
沈冉也按耐不住,上前來問。
“是啊,寫給誰的?”
只見三週面色凝重,看著大家又遲疑了一下,最後遲遲道:
“沒錯,就是李老太寫的,而且就是寫給他那個殘障兒子的。”
答案並不出人意料,但不知道為什麼,三週就是表現出這一副古怪的樣子。
隨後,清了清嗓,重新拿起那兩張滿是墨跡的信紙,給大家照信念起。
“寫給我親愛的兒子,天賜的一封信”
“我可憐的孩呵,可能這封信對於你來說很諷刺,因為就算是我寫了,你也看不懂,或者你根本看不到,但為人父母的我,左思右想了好多個日夜,最後還是想寫下這麼一封信,留下一些話,給你我可憐的孩子。”
“天賜啊,你是媽媽的寶,老天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