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的。”
潛意識裡還是覺得這裡面會蹦出個缺奶的“俊雄”,一個冷不丁就撲向他倆,來個驚心動魄。
但三週似乎真的不怕,邊走還邊開玩笑,道:“怕什麼,不就是一個小毛孩嘛,估計牙都沒長齊,他要真敢出來,我就問問他一加一等於幾,看他愁不愁。”
“噗嗤”
顧拾月一個沒忍住,在後面笑出聲來。
見逗樂了顧拾月,三週變本加厲,繼續道:“再不行,就委屈你給他喂個食,我就不信他還鬧。”
顧拾月頓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朝著三週的後背就是輕輕一頓小捶捶,嬌羞的罵到:“討厭啦你,臭流氓,死鬼!”
三週不疼反爽,嘿嘿一奸笑,借坡下驢,調戲道:“我是叫你喂他食,不是我。”
“你你什麼意思?”
“那你叫俺乳名幹嘛?”
“你能不能正經點!”
緊接著,又是一頓亂捶。
但這次力道有點不對勁,明顯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三週深知適可而止的道理,見力度把握的剛剛好,馬上鳴金收兵。
“好啦,逗你玩呢,不然我怕你又在那害怕,現在分心了是不是好點了?”
,!
壞中帶好,好中帶壞,這種陣仗顧拾月哪招架的住,這時候羞答答的埋怨到:“誰要你擔心啦,趕緊顧好你自己吧。”
聽那意思,效果極佳,但三週不敢再放肆:這麼輕易就就範,那再繼續豈不是要淪陷?
不行,女人還是會影響自己拔劍的速度
當時一清醒,注意力重新回到眼前這昏暗又奇臭的陰暗地下室。
走了半天,除了那要命的腐臭味,一路上倒是沒發現什麼其他古怪的東西,就是越走越陰暗,越走腐臭味就越濃,就像快要走到腐臭味的源頭了一樣。
果然,就在這時,三週摸著黑繼續邁出去一步的時候,腳下突然踩到一些溼漉漉的堅硬物體,像打了水的石子,但又有些膈應,不像普通的石子。
三週警覺的停下腳步,順勢往腳下看去,但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自己踩到了什麼,只覺得那腐臭味濃到自己無法呼吸。
顧拾月在後面輕輕的捅了捅三週,但三週沒有理會,這時候蹲下身去,想近距離看看自己到底踩到了什麼。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連天不怕地不怕的詭奇界阿強三週都被嚇得打了個寒顫。
顧拾月慌忙詢問:“怎麼了?”
三週蹲在那裡吞著口水,半天擠出兩個字來:“嬰嬰兒!”
光聽到這兩個字就讓顧拾月冷汗浹背,彷彿透著漆黑已經看到了三週腳下恐怖的一幕。
“不對,確切說是未出生嬰兒的屍骨,滿滿地都是!”
陰暗潮溼的地下室,昏暗無邊的地界,地上全是屍骨,不說堆積如山,但也看來驚魂,尤其大多都是些未能出生的小孩,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的屍骨都沒風蝕,看的人頭皮發麻。
要說那恐怖的樣子,還真跟夢裡的鬼嬰臉一模一樣。
看著這幕,三週都被嚇得打了個寒顫,根本不敢想象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拾月卻在身後催到:“除了屍骨,還有什麼嗎?”
這倒是喚醒了三週,回過神來再去仔細檢視,驚呼道:“還有一些古怪的符咒,很眼熟”
“是不是像我們在長子親媽那裡看到的信件裡的那些古怪圖騰,還有巫術符咒?”
顧拾月像是早就預料到什麼似的,不用看就精準猜測到。
被她這麼一說,三週煥然大悟:“對,就是那種符咒!”
“那你看看,是不是除了符咒,還有一些寫著像是出生年月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