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

聽到這裡，程雄驚訝得差點沒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那盯著屬下的眼神都變得有絲犀利，閃閃發光。

“有這情況怎麼不早報告？”

“這……醫院方面說他們不確定是不是痊癒，想著再觀察幾天向我們報告，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

“該死”

程雄想怪又沒辦法怪，心裡頭那個不爽。

“那張穎蔓上吊的繩子哪來的，調查過沒？”

“我們調查過了，就是用來綁張穎蔓的繩子，張穎蔓穩定了以後，怕日後發作，醫院的人也沒及時收回繩子。”

“呵，可真是蹊蹺了！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情況嗎？”

程雄問起，屬下反覆思考，小腦瓜裡不停的找尋調查中的可疑事情。

“對了，還有一個怪事。”

“什麼？”

“是那個發現張穎蔓自殺的護士反映的，她情緒穩定後，急匆匆的打電話過來，說當時她好像在張穎蔓的手掌裡看到了三個字。”

“字？什麼字？”

“她很恍惚，說如果自己不是看花眼的話，那好像是‘對不起’這三個字！”

“對不起？你確定她看清了，而且當時反映的時候是情緒穩定了？”

“聽她的語氣是情緒穩定了，而且她一再強調，當時因為驚嚇過度以為是看花眼什麼的，後來也忘了說這件事了，等情緒穩定後她左思右想，還是覺得該把這件事跟我們反映一下至於她有沒有看清，有點含糊，她也只是說好像看到了。”

“對不起？”

聽到這個資訊，程雄嘴裡不停嘀咕著這三個字，陷入了短暫的思考之中，半天沒有再說一句話……

沒想到一件本以為只是瘋子狂亂之後自殺的事件又出現這麼多端倪，搞得孫雄都有點後悔昨晚沒好好觀察一下現場了。

還好小護士情緒穩定，第一時間將這些情況反映給了他們。

程雄沉思了一會兒，突然帶著疑惑問到：

“不對啊，要是張穎蔓手心有什麼字的話，驗屍的法醫怎麼可能沒發現？他們吃乾飯的啊！”

略帶氣憤，強勢發問。

但屬下早就想到程雄會有這種疑惑，馬上拿出一張紙來，遞到程雄面前。

程雄拿過一看，那張就是法醫的鑑定報告。

“程隊你看，我之後立刻讓法醫對張穎蔓的手掌專門做了調查和鑑定，法醫確認自始至終都沒看到張穎蔓手掌有什麼字，可是在她的手心的確發現了有機染料化合物和礦物油連線料這些成分……”

，！

程雄看著那張紙，驚呆了！

“也就是說，張穎蔓手掌的確有過被人寫字的痕跡？”

“是的，而且很有可能在護士發現張穎蔓自殺以後驚嚇昏迷的那十幾分鍾裡，有人偷偷擦掉了她手掌裡的字！”

屬下犀利的分析讓程雄嚇出了一身冷汗心裡面第一反應就是，如果真有人幹過這樣的事，那要嘛是鬼，要嘛就是病房裡唯一的那個人了。

“林小鸞？！”

頓時，脫口而出。

屬下沒有開口迎合，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想到這裡，程雄忽然想起當時在病房裡三週的反應，當即拍案而起。

“你趕緊派人去二十四小時看著小鸞，不能再出什麼閃失了！”

屬下不明白程雄為什麼突然有了這種決定，呆呆傻傻的問到：

“程隊怎麼了？”

“別問了，趕緊去辦！”

“噢……好的，我馬上去辦。”

屬下慌得跌跌撞撞就跑出了辦公室，消失在程雄迷離恍惚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