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兩種力量，其實力量本質一樣，不過是進化的程度而已。”

“來到這裡，其實我就知道自己被監聽了，被伏擊了。”

“但我只是想不通很多東西究竟是在哪裡暴露的。”

“一次次的，有強者告訴我，我不可能被人算計，不可能被人窺視到秘密。”

“但一次次，都出現了意外。”

“於是，我開始懷疑我身上一直跟隨的東西，洛書河圖？葬帝水晶棺？還是金色樹葉？”

想來想去，只有葬帝水晶棺，來歷神秘奇異了，因而我將質疑放在其中，甚至於在之前，心中故意想到在此地度過八年，已經再無希望等等來迷惑一切。”

“等到最後，我的推衍成功了，你們的算計很厲害。但，我已經不是過去的螻蟻了，不是你想揉捏就揉捏得了的。”

“你沒有發現，你的印記失效了嗎？對的，在我與你交流的這個時間裡，我破解了君王印記的秘密，然後反鎮壓了你的印記，所以，你現在，只有等死了！”

“當然，你可以反抗試試，永生九則接近大圓滿？姜天靈你的境界真高，但在君王不朽則面前，你這境界能夠看嗎？”

周衍冷笑說著，身影一震，他自己立刻跪在了地上，眉心的印記一點點的呈現，那一支筆，逐漸化作了劍形的雷霆印記。

這個過程之中，跪著的姜天靈始終無法起來。

“到這一步，我周衍若還是被人算計到了，那的確可以死了！”

“姜天靈，你的計劃不錯，但，我會以同樣的計劃延續你的計劃的。”

周衍說著，虛空之中，忽然自鴻鈞劍裡飛出一個獨特的人影，這個人影的境界是永生九則大圓滿，是素問分身。

但是素問分身忽然逆轉涅槃，如浴火重生一樣，竟是重生出一個周衍來。

“身外化身？這是罪惡之源的主宰者的手段，你，你真的學到了，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姜天靈還有自己的意志，但是此時已經無比恐懼——對於周衍的極致恐懼！

1374。第1374章　後悔

“因為，實際上她的心底的想法，是最終希望我可以斬殺她，讓她解脫。

那種，與親人為敵的感覺，你不會明白，也不會懂得一個人承擔了一些負擔之後的心是如何的。因為你沒有承擔，沒有責任感，有的只是以自我為中心的自私，有的只是任性。

或許，你認為，你心中也是明辨是非的，也是懂得大義的，認為我周衍所做到的事情，你為何做不到對嗎？”

“但我想說，你真的做不到。很簡單的，幽冥符文和太初符文組合成為帝紋，帝紋的基礎是規則的變化形式，這一點，你能懂得嗎？

你不懂。”

“你不懂，就算是有一個頂級的君王教給你這些，你也不會懂。而你連這都不懂，就更不懂什麼功德，造化和宏願是什麼。沒有這些，你哪怕是成長到極致的君王境，也終究無用。”

“所以，有些生靈，天生是王者，哪怕再卑賤，只要成長起來，那就是王者。”

“而有些生靈，不管上天有多麼的恩賜，基本的東西無法掌握的話，是沒有將來的。”

周衍的話，很安靜，很淡漠，卻一句句的敲擊在了穆青鸞的心中。

穆青鸞臉色蒼白一片，卻不由一聲悶哼，一口血水噴了出來。

不過，她死死的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話，你其實心中已經同意了一部分，但接下來的一部分，你肯定不會同意，更不願意相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