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的兩個字,勾引的義無反顧的跟他滾床單去了。
只是,此刻正回房的凌音卻在心裡一邊罵著妖孽的同時,還一邊嘀嘀咕咕。不清不楚的暗道著,“不知道這人剛才又在房間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嗯,肯定是沒做好事兒就對了。”
凌音一路微眯著眼就撲倒在床上,她踢掉鞋子,迷迷糊糊的又換上了睡衣。連洗澡都不樂意動了,卻還是憑藉著強大的意念,拿出手機給楊天明和景緻一人發了一條資訊。而後,凌音果斷的關機,將手機隨手扔在床頭櫃上,就迫不及待的和周公下棋去了。
看著凌音的房間熄了燈,殷離也將喝完了純淨水的瓶子丟在了垃圾桶裡。而後,回房,簡單的沖洗,而後,睡覺。
夜一下就靜了。
光潔如水的月光透過沒拉緊的窗簾照射進來,兩張同樣精緻妖嬈的面孔上,在這樣靜謐的夜卻是如出一轍的表情:安然、祥和。
凌音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是早起六點多一點,天此刻已經開始亮了起來。凌音卻著實不想動彈。
她在床上來回打了幾個滾,翻過來覆過去,再翻過來複過去,本來還有的那麼一定點睡意,也被凌音徹底的折騰沒有了。
凌音懊惱的坐起身,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長期以來形成的生物鐘,可不是那麼容易改掉的。即使再累再困,到了第二天這個點還是會雷打不動的醒過來。
凌音踢踏著拖鞋進了衛生間衝了個澡,將自己收拾乾淨,而後,在陽臺上做起了小幅度的伸展運動。
太陽已經冉冉升起,旭日的光輝灑滿了每一個角落,早起的天氣還有些微涼,樹木上還有一些圓潤的露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亮晶晶的異彩奪目的光。凌音看著這一幕,享受的閉上了眼睛,靜靜的感受著早起清新的空氣,不自覺的就伸出雙手,好像一下子就擁有了這整個天地。
遠處傳來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這裡的禽類好像尤其的多,種類也多,早起成群結隊飛出去的時候,著實讓人驚歎。
凌音向遠處眺望過去,就看見一個極其惹眼的身影從眼前晃過。筆挺的身姿,矯健的步伐,冷峻凌厲的五官,凌音微眯了眼,仔細盯著那熟悉的身影,是殷離,
他跑步的速度不是太快,貌似現在應該在減速,想來應該鍛鍊了很長時間了。他身上的運動衫也已經汗溼,緊緊的貼著他強健精瘦的身軀。將他完美的身材勾勒了出來,一路上倒是惹眼的很。
凌音看著殷離額頭豆大的汗珠,順著剛毅冷冽的面孔,緩緩的滑進了他的胸膛。他卻絲毫不在意,只是慢走著到了酒店後邊的小公園,看來是還要再做一些鍛鍊。
那裡現在也有很多鍛鍊的男男女女,凌音甚至看見了穿著白色飄逸太極服裝的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一個個動作緩慢卻極有韻味的打著太極拳。
殷離直直的越過眾人往裡邊走去。小公園的裡邊有一條窄窄的小河,水很清澈,即使距離很遠凌音似乎也可以看見裡邊歡快的游魚。小河邊上卻豎立著一些運動健身的器材,想來殷離是要在那裡鍛鍊了。
果不其然,殷離走到了一個壓腿架的跟前停住,然後就做起了簡單的壓腿動作。凌音看見他渾身的韌帶、肌腱和肌肉都一一鼓了起來。結實的腹部與矯健的大腿、胸與膝、頭與腳尖一次接觸。軀幹與腿部之間沒有絲毫的縫隙,這個男人接受的是正軌的軍隊訓練,他的動作每一下都標準的充滿了強勁爆發力。
做完了這些殷離又在一邊的單槓上做起了引體向上的運動。他像一隻兇猛的豹子一般矯健的跳躍。一下就抓住了那足有三米五高的單槓。這是這個公園裡最高的單槓了,在他眼中卻低矮的如同別墅外的籬笆一樣,只要一邁開腿就能輕而易舉的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