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吐得胃酸都出來了,現在又在馬上簸箕胃實在難受得慌,而且滿嘴穢臭,自己聞著都受不了。脖子上的傷雖然不深,但是對於我這個切菜切到手指都要嚎半天的人來說,還是挺疼的。
尹傲塵只顧趕路,問他去哪也不說,又不給我上點藥,疼死我了。
我歪得脖子都酸了,他看也沒看我一眼。
我肩膀頓時垮了下來,垂下頭像被霜打焉的茄子。
馬突然一聲嘶叫,尹傲塵勒住馬韁提著我背上的衣杉將我仍下馬,靜靜的開口。“茅草叢後有個水窪,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