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決不可姑息!”風妃滿臉淚痕,匍匐著拉著女皇的下襬失聲大哭。
“帶下去!”女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捂著心口嚴厲的命令聽到風妃命令已經進門等候的御林軍統領梅如。
蕭君雪毫不反抗被兩人像破布一樣拎起來架著離開了。
“兩位愛卿對此事有何看法?”女皇一身威儀的坐正身子淡問。
“陛下,她不是已經招供?陛下,我堂姐死的冤枉。”風妃聞言震驚的看著蕭臨風,立刻跪下哭道。
“風妃你先下去,朕自會給你一個公道。”女皇臉色微變,一個後夫怎能參政,還要讓朕殺了親女給你那堂姐抵命不成?
“臣以為陛下聖明!臣保持臣在朝堂上的意見,將寧王殿下監禁三年。”司馬玲瓏一改為蕭君雪前面說情的姿勢,跪下回道。
“清羽你認為呢?”女皇顯然不太喜歡司馬玲瓏的意見,看著冷冷清清的慕容清羽沉聲問道。
“兒臣以為母皇聖明,但是王子犯法應當於庶民同罪。希望陛下不要看在清羽的面上放過無故殺人的兇手。”慕容清羽無動於衷依舊是清淡的聲音的站著說道。
“好,你們真是好樣的,難得一見司馬玲瓏和慕容清羽意見一致,你們下去吧!”女皇不怒而威,笑道。
“兒臣告退!”“臣告退!”
司馬玲瓏和慕容清羽異口同聲的說道,同時倒退三步出了太和殿。秋天的御書房門前花園裡,菊花曼舞,桂花飄香。
“慕容夫郎當真如此無情!”司馬玲瓏忍不住低問出聲。
“司馬大人當真不念舊情!”慕容清羽無所謂的以問作答,步履瀟灑的轉身離開。
“唉,她真的中毒了,胳膊再不醫治真的會殘廢。”司馬玲瓏大步追上慕容清羽大吼驚起一陣鳥鳴,該死的,要不是哥哥不希望她死,他才不會幫她,她又不領他的情。
“殘廢就殘廢關我何事?”清清冷冷的聲音隱隱飄來,慕容清羽疾步出了院落。
女皇聽著外面兩人的談話,陷入沉思,他們應該是想給她求情的,怎麼忽然改口,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梅如將蕭君雪帶到大理寺交給看守薛雅後轉身離開,蕭君雪有些好奇自己單人的牢房如此乾淨,莫非她什麼時候又做了什麼好事?善良的人都會記著別人曾經的恩情呢!不像有些無情無義的人,怎麼獲得地位的都忘了。
蕭君雪轉頭看著胳膊上的箭羽,這次以後就是求著讓她喚她母親,她不會了,就算她死了,她也不會再叫她一聲孃親。
“殿下,讓我給你包紮一下吧!”看著發呆的蕭君雪,老婦人薛雅輕喚道。
“麻煩你了,你只需將箭羽拔出即可,其他的我自己可以。”蕭君雪笑著回道。
“好,殿下忍著疼,我拔了。”薛雅在大理寺中什麼犯人沒審過,她就能一眼看出寧王殿下不是會亂殺無辜的人,她應該只會殺罪有應得的人,感嘆怎麼陛下就看不出來?這世道好像得改改了。
“啊”蕭君雪放聲長吼,像剜肉一般疼痛,蕭君雪第一次感覺到深入骨髓的疼痛,這是她二十幾年來受的最重的傷,而她名義上的母親卻無動於衷,就算爹爹欠她,她和外婆應該還清了吧!她因為娶了爹爹而享有最高統治權已經有二十三年,應該還清了吧。
“哎呀,我當是誰像豬一樣慘叫,原來是妹妹!”蕭君晴緩緩而來,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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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當是誰像豬一樣慘叫,原來是妹妹!”蕭君晴緩緩而來,大聲說道。
“妹妹休要如此,不是你求著姐姐,姐姐是不會領著你來的,四妹妹你還好嗎?”蕭君儀沉聲指責。
“我還好,多謝姐姐關心。”蕭君雪將傷口重新包紮著,笑著回答,現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