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維度，破碎的真實

莉亞感到自己的思維被撕裂成千千萬萬的片段，腦海中充斥著無數紛亂的影象，聲音，甚至是記憶。她曾以為自己能夠掌握命運，能夠脫離這一切，但現在她才意識到，自己不過是一個被命運操控的傀儡——一個在無盡輪迴中迷失的迷途者。

然而，就在她幾乎失去理智的那一刻，一陣奇異的震動從她體內傳來，像是某種未知的力量在她的靈魂深處爆發開來。她的眼前突然變得異常明亮，所有的虛空和裂縫都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璀璨的光輝。

那光，像是所有星辰的集合，像是宇宙的核心，所有的物質和非物質，都在這光輝中交織、融合。莉亞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被一股巨大的引力所吸引，無法抗拒地朝著那光源飛去。

“你……終於做出了選擇。”那個聲音再次響起，這次不再是黑袍身影的冷漠，而是一種充滿了讚許的語氣。

莉亞的視線穿過那光輝，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那個曾經在她生命中出現過的男人，那個從未離開過她記憶的身影。牛十弓，他站在她的面前，眼中沒有一絲驚訝，反而透著某種平靜，彷彿他早已預見到這一切。

“牛十弓？”莉亞張開嘴巴，聲音有些顫抖，“你怎麼會在這裡？”

牛十弓的嘴角微微揚起，帶著一種幾乎難以察覺的笑容：“我在你的一切選擇中，早已存在過。你所經歷的一切，所有的反抗，所有的掙扎，其實都是我給你指引的路徑。你以為你在反抗命運，但其實你在為我鋪路。”

莉亞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無法理解眼前的情景。這一切似乎超出了她所有的認知和理解，她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在夢境中，還是被某種無法言喻的力量操控。

“你在說什麼？”莉亞聲音顫抖，“你早就知道這一切？你早就知道我會來到這裡？”

“是的。”牛十弓的聲音變得低沉，彷彿迴盪在無盡的時空中，“你從未真正離開過我。你的每一次選擇，甚至你所有的痛苦，都在我的計算之中。你無法逃脫，因為你從未想過，‘我’就是命運。”

莉亞的心臟猛地一沉，她感覺自己被某種無法抗拒的力量吞噬。她看著牛十弓，突然覺得他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吸引著她的靈魂，吸引著她的一切。

“你以為你在反抗命運，但其實命運從未離開過你。”牛十弓走向她，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時間像是被拉伸的橡皮筋，不斷拉長又迅速壓縮，“你所有的存在，所有的命運，都是我為你編織的。”

莉亞的眼中閃過一絲愕然：“你……你是命運的化身？”

“不。”牛十弓輕笑，“我超越了命運。命運只是一種規則，而我，是這規則的創造者。你的一切，都是我親手設計的。”

莉亞的思維瞬間被徹底顛覆了，她的心中沒有任何疑問，只有一個瘋狂的想法在膨脹，那就是——她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掙扎，甚至她以為的“自由”都不過是牛十弓為了某種目的精心設計的遊戲。她一直以為自己在逃避命運，但她從未發現，她從一開始就已經陷入了命運的陷阱。

“那我到底是你設定的什麼？一個棋子？還是一個實驗？”莉亞的聲音變得尖銳，她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憤怒在心中燃燒。

“你是我的創造物，莉亞。”牛十弓的語氣中帶著某種無法言喻的溫柔，“你是我在無數維度中設定的一個實驗。我讓你經歷一切的掙扎與痛苦，只是為了觀察你如何選擇。你所認為的‘自由’，其實只是我為你設定的幻象。”

“實驗？”莉亞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說，這一切的痛苦，所有的輪迴，都是你故意為我安排的？”

“是的。”牛十弓沒有絲毫的猶豫，“而且，你的每一次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