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了,現在他才不想這樣。
在這場還沒結束的拉鋸戰中,他才不要做那個先踏出第一步的人。
於是周河點開和花瓶的聊天框。
-河河:我有個朋友遇見一個問題,來問下你的建議。
-河河:就是我朋友和他的合作伙伴認識一段時間,我朋友一直很主動,現在他們關係產生變化,那個合作伙伴身份十分特殊,所以我朋友也沒有什麼把握,聊天和平時互動又不想失去主動權,你有什麼建議嗎?
周河有點著急的等著對方的訊息。
可是今晚姜清照和花瓶像約定好般,皆遲遲沒有回覆。
周河有些洩氣的望著天花板,在心裡想,不行,他一定要堅守最初的想法,堅守陣地,他要按照他的節奏和計劃來。
好看的男愛豆應該也不是沒有。
他和之前不一樣,已經next level,他才沒有很上頭。
——
aris一晚二十萬的頂樓包廂人盡皆知。
但它的‘暗房’知者寥寥無幾,幾月開不了一次,今日難得有客要用,還是貴客來訪,aris的工作人員忙著收拾這個稍微有些落灰的房間。
比起頂樓包廂的富麗堂皇,這家開給股東的暗房更為雅緻。
aris專門開闢了一間小院,進門便是假山流水,有片小池塘,圓月落在水面,被風揉碎,暗香浮動。
室內有專門調節的溫度,十分適宜,極為適合閒聊談心。
可惜今夜不是什麼閒聊的好時候。
姜清照同姜鴻到達時,院裡本約好的人全走,桌上留下一張紙條,拿起一看,還是用鋼筆寫的龍飛鳳舞四個大字,‘好自為之’。
從筆跡能看得出寫者的憤怒。
姜鴻拿姜清照沒辦法,冷笑一聲,坐下喝服務員的茶,說道:“人全被你氣走了。”
姜清照不言,慢慢吃著飯菜。
姜鴻見姜清照沒反應,放下手中的茶盞,提高音量說道:“你是故意冷落家裡那些人,你還沒玩夠?”
姜清照吃完小米粥,咬了口裡面的海參,皺著眉將其吞下:“做的一般。”
服務員連忙將起收下,還欲上甜點時被姜清照攔下。
姜鴻不客氣的看過去,冷冷道:“你很缺這口吃的?你是故意不見他們,給臉色看吧”
姜清照慢條斯理的擦好嘴,將紮起的長髮放下,點燃服務員準備好的細煙,吮了一口後笑著說道:“你都知道了,還問我?”邊說著手撥動轉盤,把煙盒轉至姜鴻跟前。
姜鴻面上仍有不滿,問道:“你合約快到期了吧?你到底想做什麼?剛剛攔著我的人是你說的那個周河?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還特地把頭髮紮起來再去見人。
姜清照靠著椅背微垂眼眸,似在思考,隨後彎了彎唇,開玩笑似地說道:“在玩乙男遊戲。”
姜鴻以為自己沒聽清,重問了遍:“什麼遊戲?”
他只聽說過乙女遊戲。
姜清照緊繃著精神工作一天,吃完飯,精神一放鬆便有些懶洋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