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也可聽從指令,以星際海盜的身份秘密暗殺那些上面想要讓其消失的人。
不管是他猜測的哪種情況,都意味著這些人應該屬於是半散養狀態,主部隊不可能時刻與他們保持聯絡,而且說不定為了防止這支秘密部隊的曝光,除非在必要時,不然絕不會主動和他們聯絡。
但是這也增大了他們認不出他顧長崎是誰的可能。
只要上面不下命令,把他的照片貼在什麼地方,他們就絕對不會認出他是誰,這樣他也可以趁機尋找可以逃脫的機會了。
可是事實證明,一切都是他想的太好了。
還沒等從他們的飛船上下來,顧長崎就聽到一個士兵對另一個士兵小聲議論著:“我看他怎麼這麼眼熟?是不是什麼新出來的大明星?”
而另一個士兵則狠狠地拍了一下前者的腦袋:“我看你是想你的夢中女神想昏了頭了,看誰都像明星,我們這兩年除了看星際新聞,什麼時候看過影視節目了……”
顧長崎聽得心驚肉跳的。
於是在剛下飛船的時候,他就扔下了他那一飛船的人,其實他們也不算是他的人,獨自一人,還帶了個棒槌,逃出了飛船。
在若干年後,有人問約翰副隊:“請問您是怎麼成功的呢,我聽說您在人生中最重要的抉擇時刻,毅然決定背離安全所在,而是冒著生命危險選擇跟著顧將軍,那麼您又是怎麼判定顧將軍會有如今的這麼大的成就呢?”
一臉嚴肅正經的約翰副隊聽到這句話時,神秘的一笑,只是說了一句讓後人無數次猜測的意味不明的話語:“勝利之光早就已經照亮了你前方的道路!”
在當天晚上,顧長崎狼狽出逃,就在飛船的底艙內,挖門盜洞都想偷一袋白糖嚐嚐這是什麼味道的約翰副隊一個不巧,遇上了躲避哨兵的顧長崎,二人站在底艙的貨運室,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半天。
顧長崎忍了又忍,臉色憋得鐵青,耳中卻聽門外的哨兵那響亮的腳步聲剛剛經過。
深吸一口氣,顧長崎掃了一眼滿身都是黏糊糊白色顆粒的約翰副隊一眼,低聲問道:“你在這幹什麼?”
約翰副隊結巴了好一會,臉色也是一會紅一會白的——被東西的主人撞見了自己正偷吃的場面,還是發生在兩個已經三十來歲的老爺們中間,這不得不說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
更何況此時東西的主人也失去了對東西的所有權,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約翰副隊突然來了精神,大聲道:“隊長,我是剛偷的!”
顧長崎只覺肺都快要讓這個傻不楞的二貨給氣炸了,他捂住約翰副隊的嘴巴,兩人飛快的躲到了牆角,途中,約翰副隊極為恐慌的晃了晃腦袋,那黏糊糊的白糖粒子蹭了顧長崎一身不說,哈喇子還順著顧長崎的手掌心直往下淌:“隊長!別這樣,我有夢中女神的!”
聽外面又一波的巡邏哨兵離開,顧長崎微微放下了提起來的心,聞言,一拳狠狠地懟在了約翰副隊的肚子上,其實他從很早以前就想這麼做了。
良久,顧長崎鬆開了捂住約翰副隊的手,用冰冷的目光瞪了他一眼,隨後快速開啟艙門離開。
被留下的約翰副隊這時候不知道是哪根筋搭對了,竟然直直的跑了出去,跟在顧長崎的後面,遠遠地尾隨著。
當他看見顧長崎不過就是雙手那麼一揮,竟然讓堅固的飛艇鐵板變形破裂,約翰副隊的眼睛就從來都沒這麼亮過。
顧長崎前腳離開飛艇的變形鐵板,後腳約翰副隊就撒丫子攆了上來。
顧長崎回頭看見約翰副隊那像個大跳鼠一樣上躥下跳的樣子,只覺自己這一輩子好像都從來沒這麼狼狽過。
三天後,也就是如今這個被顧長崎認為是人生中最為狼狽,最落魄的低谷期,他、約翰副隊、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