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欞櫳忽而抬頭向上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上,細密的星星就像是碎鑽一樣的鑲嵌在上面,一閃一閃的,就好像是懸掛在天上的珠簾。
她有多久沒有看到過這麼美麗的天空了,葉欞櫳回憶著。
在這個並不繁華的偏遠小城裡,有著許許多多葉欞櫳無法割捨的東西,這裡承載了太多屬於她曾經的記憶和感情,那是一種永遠都無法忘記的過去。
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葉欞櫳停下腳步,就站在街邊,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車來車往的馬路,心裡突然就多了一種名為酸澀的感情。
不知道為什麼,當葉欞櫳站在這裡看著眼前這一切熟悉又陌生的場景時,心裡一下子就寧靜了下來,不管前方有多少大風大浪,她想,自己都會安然無恙走過去的。
沿著來路慢慢往回走,在她家這個地方,一般到了晚上十點以後大街上就不會有什麼人走動了,該回家的也都回家了,現在還在外面無所事事都是那些無家可歸或是有家不能回的。
走進狹長的巷子,葉欞櫳的耳朵突然動了動,幾股粗重的呼吸就傳進了她的耳朵,她發現自從她覺醒了異能之後,無論是聽力還是視力都比之前要好上不少,其它的到沒有發現,也許只是細微的,現在還看不出什麼。
估摸著走到了巷子的中間吧,前面一個人都沒有,安安靜靜的,也就愈發顯得後面的腳步聲大了起來,也許是同樣也發現了前面沒人,後面那幾人本就不算無聲無息的腳步更加的大聲了,到後來竟然直接加快步伐追上了前面的葉欞櫳。
葉欞櫳正閉著眼睛往前走著,這條巷子她已經走了有二十幾年了,再熟悉不過了,尤其是最近她發現自己的五感敏銳度提高了不少,便回憶著之前的道路,自己則閉上眼睛,完全憑靠記憶走回去。
身後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竟然小跑到了葉欞櫳的前面,然後停下腳步。
慢慢睜開眼睛,葉欞櫳雙手插兜,看著面前的這個人。
身後的兩個人慢慢走近,一人從側方越了過來,看著葉欞櫳不由嘿嘿一笑:“姑娘,你放心,我們只劫財不劫色,來吧,請兄弟幾個喝頓酒,這事就算過去怎麼樣?”
葉欞櫳打量著那個男人,應該也就三十多歲,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面板較黑,穿著普通的白色半截袖,一條破了洞的乞丐褲,左手上帶著一塊金黃色的手錶,褲兜裡露出一段不長的刀柄,應該是普通的小刀。
“滾。”葉欞櫳看著男人,淡淡的說道,語氣並沒有因為三個男人的包圍而有任何的顫抖。
刀疤臉“嘿嘿”笑了一下,剛想說什麼就被旁邊的另一個年輕男人拉了一下,刀疤臉皺著眉一臉不耐的看著旁邊的年輕男人,年輕男人趴在刀疤臉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哥,你看她手上的東西。”
刀疤臉眯了眯眼睛,視線打量了葉欞櫳一眼,然後慢慢落到了葉欞櫳的左手腕上,待看清那個覺醒者手環之後,眼睛不由微微一縮,身體也僵硬了一下,不過在看到旁邊的兩個男人之後,那顆貪婪之心又活躍了起來。
伸頭看了看前後,還是一個人影都沒有,兩邊更是隻能聽見老鼠在翻垃圾發出的瑣碎聲音。
刀疤臉摸了摸下巴,打量著葉欞櫳,突然笑了一下:“覺醒者?嘿嘿,我們那院裡的張老頭就是一個覺醒者,你們知道他的異能是什麼嗎?”
那個一直站在葉欞櫳背後的猥瑣男人也走了過來,站在刀疤臉的身旁,看著葉欞櫳一臉淫邪的笑:“嘿嘿,我猜該不會是透視眼吧?”
刀疤臉頓時被猥瑣男人逗樂,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了猥瑣男人的後腦勺上:“你小子,他媽/的真是噁心,那老頭子覺醒了一個什麼土系異能,屁用沒用,每天就在門口的臭河溝旁邊翻蚯蚓,那都累得半死不活,哼,覺醒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