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那男人不錯吧。”越承宣嘿嘿笑了一聲,對葉欞櫳打趣道。
葉欞櫳也是勾唇笑笑:“自然是不錯,就是脾氣大了點。”
賭桌上的荷官聽見兩人的談話,不著痕跡的看了葉欞櫳一眼,又比對了一下葉欞櫳的身高,慢慢垂下眼皮,將手中的牌發給其他人。
尹大少爺那自稱最為安全的遊輪上居然出了人命,並且死的還是他自己的床【伴,這種丟人的事在發生的下一刻就被全力遮掩了下去,就算是有少數人知道這件事,也是絕對不會往外傳的。
是以,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遊輪開回華國海域,船上僅有寥寥數人知道了就在今天早上凌晨都發生了什麼。
葉欞櫳走在越承宣的旁邊,看見天邊漸漸升起的那輪金黃,心中微嘆一口氣。
下了船,兩人打了個車,直接回了酒店。
今天是第三天的拍賣,葉欞櫳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所以就乾脆留在了酒店哪都沒去。
越承宣被葉欞櫳交付了吸引敵人注意力的任務,這一個整晚自然都在大廳和二樓的包廂來回的參與各種賭局,或是和一些認識的世家子弟閒聊天,是以也沒有參加拍賣會,還是狄陽和洛卡去的拍賣會,狄陽今天想要把那根赤俞市傷人柳樹的樹幹拍回來,葉欞櫳估算了一下價格,應該在狄陽能夠承受得起的範圍內,便也沒提借給狄陽積分的事。
在酒店睡了一個上午,葉欞櫳這才算養足了精神,中午更是在樓下的自助餐廳大吃了一頓。
越承宣坐在葉欞櫳的對面,葉欞櫳毫不顧忌的大口吃著嘴裡的麵條,幾年的軍旅生活,讓她吃飯的速度遠非平常,有些時候三分鐘要是吃不完飯,你就沒有飯吃了。
雖是早就從軍隊出來了,但是還是養成了吃飯很快的習慣。
要說是緣分,可能兩個人真就是孽緣了,就在葉欞櫳大口吃東西的時候,對面桌的一個女人突然說了一句:“有辱斯文,鄉下來的土包子!”
葉欞櫳握著筷子的手一頓,眼神飄過越承宣身側,看向說出這句話的女人。
早在她剛來京城的時候,在蘭卡酒店,同樣的自助餐廳,同樣的座位,就被說過一次類似的話,今天,她又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葉欞櫳眨了眨眼睛,將嘴裡的麵條嚥下去,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對面桌上的三個女人。
果然,那個長相甜美,一身嬌氣的粉色連衣裙女人正好是當天在蘭卡酒店罵葉欞櫳是豬的人。
葉欞櫳突然笑了一下,看著那年輕女人臉上不屑一顧的表情,微嘆了一口氣,手中的叉子上最後一根麵條也被吃進了肚子裡,葉欞櫳動了動手腕,在女人再一次翻白眼的時候,猛地用力擲出,直直的插在了女人盤子前方桌面上,叉子頭的四根鐵齒也牢牢地釘在了桌面裡。
那邊頓時傳過來三生驚呼。
背對著葉欞櫳坐的兩個女人也憤怒的轉過了頭,卻是在看見葉欞櫳和越承宣的時候愣在了那裡。
越承宣嘴裡還咬著一顆綠油油的小油菜,瞪大了眼睛看著葉欞櫳無所謂的樣子,又回過頭看看那邊桌子上的叉子,慢悠悠的將嘴裡叼著的油菜吃進了肚子。
附近幾個餐桌的人都回頭看向這邊,一邊吃飯一邊看戲,很是下飯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啊土包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粉衣女人一下子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對葉欞櫳喊道。
葉欞櫳歪了歪頭,心裡正對早上殺人的事感到不快,卻不想這女人就這麼撞她槍口上了。
“我這輩子,活到這麼大,還從來都沒有人問過我是不是不想活了。”葉欞櫳一邊擺弄著桌子上的兩根筷子,一邊慢吞吞的說道。
旁邊傳來笑聲,葉欞櫳卻是看都沒看:“要是沒有人教你規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