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絕對是個笑話。可是今天一個神秘人來見了阿狗和白牡丹,給他們一個比中**彩更驚喜的條件。
也就是說,他們什麼都不用投入,就能有超乎想象的增員。這個神秘人開出的條件也是對抗天堂會,但是卻比滿紅溫和太多太多了,阿狗一開始時當然懷疑,可是當那個人把一系列的東西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不得不信。
當然他自然不會去給誰賣命打工,他現在的妥協不過是一種……隱忍。泥菩薩曾經說過,身上有紋身的,都不是泛泛之輩,女的禍國殃民而男人則成王敗寇,而阿狗喝下的那杯酒,也把阿狗從懵懂和迷茫中拉了出來。
如果把視角切換到泥菩薩的角度,也許他已經預料到虎鶴之爭,但是這種事……他沒辦法避免或者說他沒能力避免。他什麼都不做的目的,王堅和阿狗都不會知道,旁人更無從可知。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阿狗現在已經跟之前的自己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這條路通向哪裡,或許只有走到最後才能知道——
每年的七月,最熱的季節……我都有一種淡淡的憂桑,誰說胖子冬暖夏涼的?恨不能脫掉一層皮,五月不減肥,六七**十都徒傷悲,十一月稍好一點……(未完待續。)
No。493 日子漫長愉快。
“我今天帶你去見一見那個男人怎麼樣?”吃過晚飯的沙諾娃趴在床上玩著遊戲機,並有意無意的跟坐在旁邊正在給沙諾娃畫油畫肖像的喀秋莎聊著天:“他非常好玩。”
“可以的。”喀秋莎比劃了一下沙諾娃的身體比例,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這一步走的異常正確。”
“為什麼?原來沒有人支援我這個行為。”沙諾娃仰頭看了一眼喀秋莎:“你為什麼會說正確呢?”
喀秋莎抿著嘴,帶著一種斯拉夫女人特有的冷豔想了片刻:“但是也很危險。”
危險的話,沙諾娃當然知道,畢竟去找王堅玩其實跟玩火差不多,但是這實在是太刺激了,簡直是一場鬥智鬥勇的博弈,既要小心自己不露出馬腳又得防備著被王堅身邊的人發現,這種衝動的遊戲能給人帶來一種莫名的亢奮,就感覺是在偷情。
實際上,沙諾娃到現在為止都做的很好,她或許已經成為最瞭解王堅的人之一了,一個團隊的分析外加自己這段時間的觀察,其實老王的秉性德行,沙諾娃已經相當瞭解了。而因為這份瞭解,所以沙諾娃這個度,把握的相當好。
至於喀秋莎,如果說天然二是女神,那麼她就是妖孽。一個妖孽的行為模式通常跟人類並不一樣,當然女神有時也這樣。而分辨誰是女妖誰是女神卻並不那麼麻煩,只要看翅膀的顏色就足夠了。
而作為一個妖孽,她肯定不願意錯過這麼好玩的事情,跟沙諾娃這種閒到蛋疼的人一攙和,那儼然就是臭味相投、狼狽為奸。
所以兩個人說幹就幹,放下畫到一半的畫。穿上漂亮的衣服,稍微化化妝,就奔襲了出去。
不得不說,毛子那片苦寒的地方倒還真是盛產美女。沙諾娃跟喀秋莎雖然氣質截然不同,但稍加打扮那絕對是在路上回頭率嗷嗷高的美女組合,而且她們這個種族不像美洲和西北歐的姑娘那樣,毛孔粗大體毛濃厚,身上還有奇怪的味道。相反,她的膚質更像是東方人,但五官深邃。大眼細眉,鼻樑翹挺。往哪一走一坐都是一股子瓷娃娃的風情,相當惹人憐愛。
而沙諾娃和喀秋莎兩人,沙諾娃屬於典型的元氣型的,渾身上下都洋溢著青春的活力。而喀秋莎則是一頭漂亮金髮,戴著金絲細框的眼鏡。穿著綠色的蘇聯軍款改的時裝襯衣戴著一頂有紅五星的貝雷帽外加一條也是軍款制式的短裙。標準的前蘇聯軍裝美女,走在街上的時候,轟動槓槓的,回頭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
“你為什麼這樣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