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對著瓶子喝了一口,然後開始數數:“三,二,一。”
話音剛落,樹哥和石頭的腦袋就這麼叮噹著從脖子上掉了下來,而小金旁邊的那兩個男人則用手裡的細線一兜一掛,兩顆腦袋就掉進了他們準備好的手袋裡,接著小金帶著他們飄然而去。
他們離開還沒有三十秒,就已經有人發現了兩具還在噴血的腦袋,接著酒吧裡一片驚恐的慘叫。
“幾個了?”在路上的時候,小金用溼巾擦著手上飛濺到的鮮血,一臉淡然的說:“還有幾個。”
“四個了,還有四個。”
“哦,不知道老王那邊怎麼樣。”小金披上了一件厚風衣:“到下一個地點去。”
而老王這邊,正坐在一家地下黑賭場的臺子上,指著對面那個臉色已經被嚇得慘白的老大:“我們來玩一盤,我輸你走,我贏你死。”
說完,他用手夾起一顆骰子,用力的甩在了那人的腦殼上,頓時鮮血如注,而那顆骰子還緊緊的鑲嵌在了上頭。
不過即使是這樣,這名名叫丹哥的老大也不敢哼上哪怕一聲。自己面前這個男人是誰他不是不知道,而剛才他進來之後,自己整個賭場裡的保鏢在幾十秒裡就被他給掃了個乾淨,更不用說他身後還帶著兩個看上去比他還厲害的保鏢。
所以借這丹哥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動上一動。不過當王堅提出要跟他賭一盤的時候,他倒是可以略微松上一口氣了,畢竟是靠賭博起家的,手上沒點技術那還混個屁呢。
所以他在腦殼一陣疼之後,顫顫巍巍的坐到了莊家席,開始用手動洗牌……
“你最擅長什麼?”王堅帶著笑容問道:“我們玩你最擅長的。”
“梭……梭哈。”
王堅點點頭,伸手指了指桌面:“發牌吧。”
紙牌唰唰唰的發上了,王堅顯得非常氣定神閒,他發到一張就開啟一張,根本不留什麼底牌。而對面那個丹哥則越發越覺得手哆嗦,因為他洗牌的時候根本不是這麼洗的,而且王堅這同花順……跟他自己給自己換的牌是一模一樣。
“開啊,怎麼不開了。”王堅抽著煙笑著說:“要我幫你開,那就是砍掉一隻手。”
丹哥顫顫巍巍的把手伸到牌面上,久久不肯現出底牌……
“我來吧。”
王堅一推他腦門,然後親自把他的牌全部攤開,接著看著他的牌笑著說:“你作弊。”
話音剛落,丹哥一下子跪倒在了王堅腳邊:“王先生……王先生……求求你饒我狗命……放過我吧……”
“哦,放過你啊。”王堅笑著說:“可以啊。”
“謝……謝謝……”
“不過。”王堅這聲不過,直接讓丹哥的尿都滴下來了,他抱著王堅大腿的手愈發的緊了,而王堅卻一腳把他給踢了開來:“我不管你,我讓別人來。”
說完,幾個遍體鱗傷的女孩被人帶到了這裡,這幾個女孩是從這個丹哥的地下室裡救出來的,有幾個傷勢很嚴重已經送去治療了,這幾個並不太嚴重的則執意要過來,無他原因——報仇。
“讓她們來咯。”王堅拿起菸頭,狠狠按滅在了這個丹哥的臉上。
王堅走出門時候,屋裡傳出了丹哥悽慘無比的哀嚎聲。而王堅充耳不聞,只是默默的走著,並對兩個被綁起來的百鬼夜行來保護這個丹哥的保鏢說著:“回去跟她說,不管有多少人保護,對我來說,只要我想,沒有做不到。”
說完,他側過頭:“是不是最後一個?”
“是的,門主。”王堅身後影子一般的男人輕聲應答著:“我們可以去跟小姐匯合了。”
王堅聳聳肩,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有人說我是修羅,其實我覺得,我是法官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