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盯著她,專挑她的錯處,再去母親那裡告狀。
自己這也算是體驗了一把宅鬥吧。
只是姜懸珠並不喜歡和她耍嘴皮子,每次都由著她去了,再說母親也並非黑白不分之人。
姜先安放下手中茶杯,看了一眼不以為然的姜懸珠,又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姜秋珠,僅有的兩個嫡女都如此上不了檯面。
“她是你姐姐,長幼有序,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她了?”
淡淡的聲音在眾人前響起,姜先安沒有語氣波動的說道,卻叫姜秋珠狠狠攥緊了拳頭,母親又偏袒她。
每次都是這樣,明明姜懸珠爛泥扶不上牆,母親卻還是看重她忽視自己。
周圍的眾多侍郎庶子們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只是心裡卻在嘲笑姜秋珠,知道大人看重大小姐還每次都上趕著挑釁,每每都要吃些虧。
宋氏何嘗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他心裡也怨,怨姜先安對前頭留下的嫡女如此重視,只是這個家做主的是姜先安,他也無法,只得隱忍的衝姜秋珠搖搖頭。
上面的人表情各異,姜懸珠彷彿看了一場微表情大戲。
氣氛正安靜了,就有下人來傳,表公子的馬車已經到門口了。
知道家主大人看重這位不知打哪來的表公子,眾人忙揚起笑臉,一個個眼巴巴的望著門口的方向,不知道的以為是感情多深的一家人呢。
姜懸珠看著站起身準備迎接人的姜先安,看起來母親是挺重視這位表公子的,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雖有些好奇,姜懸珠卻沒有著急著看。
所有人隨著家主的動作都起身,姜懸珠卻繞到後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剛回來正好有些渴了。
仰頭喝茶的時候,就聽見有小廝揚著聲音念,“表公子來了。”
隨著一陣輕盈的腳步聲慢慢接近,姜懸珠聽到眾人的一陣低呼。
姜懸珠心裡有些好奇。
她放下手中茶盞,只是圍著人群,她也看不到那位表公子的模樣。
“清瀲見過伯母。”
清明透亮的聲音穿過人群傳到姜懸珠耳中。
聲音還蠻好聽的,她淡淡的想。
姜先安受了面前男子的禮,又要給他介紹家中人。
自己和宋氏清瀲已經見過了,姜先安環顧一週,沒看到姜懸珠的人,怒氣已經上來了。
“姜懸珠,還不出來見人!“
“在呢在呢。“
姜懸珠揚聲應了了母親,身形卻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家中人自覺的為她們讓出一條道。
姜懸珠懶懶抬眼,看到了暗含怒氣的母親,還有她身旁那個男子。
她懶散的看著,眉眼中出現一絲驚豔。
那男子身著青煙綢緞,身段細緻,腰肢纖弱,膚色凝白,披了一身白色裘披,光滑的絨毛映襯著那張雪白的小臉。
姜懸珠目光往上打量著他的面容。
好像是叫清瀲,相貌與名字挺相符的,五官精緻,如曇花拂露,泛著淡淡的粉,很是好看。
清瀲低垂著眉眼,任她打量,眉毛還輕輕顫動。
好像自己嚇到他了,姜懸珠後知後覺的發現。
“這就是我那不成器的長女。“姜先安對著清瀲說,面上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清瀲見過表姐。“
小公子軟軟拂了腰,行了個平輩禮。
姜懸珠心神微動,下一刻又擺擺頭,想什麼呢,這是自己表弟啊。
雖說這裡表姐表弟通親的不少,可姜懸珠怎麼也是接受過現代教育的,對於近親她是接受不來的。
於是清瀲就見到剛剛才緩和表情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