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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石虎膽敢南下進攻我大晉,一定是欺皇上年幼,所以才敢如此啊!”

庾冰話裡有話,明著指責石虎以大欺小,實際上是揶揄何充,當初就是由於何充堅持父子相承,所以小皇帝司馬聃才登上帝位的,而將石虎南侵歸結為皇帝年幼,則有指責何充誤國之意,只是說的很隱晦,不太明顯罷了。

對於庾冰的這點小心思,何充豈能不知,只是石虎南侵的原因,有可能真的是欺大晉皇帝年幼,所以,何充不能直接反駁,他看向庾冰,正色道:“不論石虎因何南征,作為大晉臣子,我等都應該精誠團結,竭盡全力守護大晉的江山,不能讓胡人笑話我大晉無人,國舅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何充話中的意思是,以前的事情不必再提,現在趙國的大軍已經包圍了京城,想辦法解決京城的危機,救大晉於水火,才是一名臣子應該做的,話中還有指責庾冰記舊仇,不思解決眼前的危機。

本想挖苦何充幾句,不料反被何充挖苦,庾冰心裡很不是滋味,但表面仍要強裝笑臉,承認何充的話有道理。

除了庾冰和何充,大殿裡五品以上的官員,全都議論了起來,眾大臣,有的義憤填膺,要求親自前往城牆助守,有的大聲嚷嚷,卻不願賣命,當然也有膽戰心驚,唯唯諾諾之輩。

“太后娘娘駕到。”就在眾大臣議論紛紛的時候,皇太后褚蒜子駕臨太極殿。

眾大臣,連忙屈膝跪拜道:“臣等參見太后娘娘。”

褚蒜子端坐在龍椅之上,前方垂上白紗帷,左右各有一名宮女伺候。

“京城危急,眾位愛卿不必行禮,快快起來。”褚蒜子伸手示意眾大臣起身。

“謝太后。”眾大臣謝恩起身。

“何愛卿,京城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了,哀家聽說趙軍已經兵臨城下了,怎麼會這麼快。”褚蒜子也不寒暄,直接問起正事。

何充一臉的苦澀,抱拳奏道:“稟太后,趙軍大將姚戈仲親率兩萬精銳,已經將京城包圍了,此時,我烏衣營將士正在與攻城的趙軍血戰,蔡大人親自前往城頭指揮,京城堪憂啊!”

“什麼,姚戈仲的兩萬精銳已經兵臨城下,為何來的這麼快,昨日不是還在蕪湖渡口嗎?”褚蒜子心中同樣充滿了疑問。

何充如實回道:“稟太后,姚戈仲所部兵馬避開通往京城的大路,強行軍偷偷的越過小丹楊道,打了我軍一個措手不及啊!”

“這個姚戈仲是趙國名將,哀家是知道的,強行軍偷度小丹楊道,果然是名將風範啊!”褚蒜子誇讚了姚戈仲一句,隨即問道:“何愛卿,姚戈仲兩萬精銳攻打京城,烏衣營將士能守住城池嗎?王六將軍的人馬可曾增援京城。”

“老臣不懂打仗,烏衣營能否守住城池,老臣不敢斷言,但京城城防堅固,應該可以守住一時,至於王六將軍的人馬,蔡大人已經燃起烽火傳兵了,相信王六將軍看到篝火後,一定會率領大軍增援京城的。”何充回道。

褚蒜子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一切全看天意了,若大晉氣數未盡,我等便可躲過這場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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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烏衣營將士,竭盡全力的抵擋城外趙軍的進攻,情況越來越危急,沿著雲梯向上攀爬計程車兵倒是不難對付,可以用長槍刺,也可以用滾木礌石砸,甚至可以向下澆滾燙的火油。

但排列在護城河邊緣的羌族弓箭手卻是異常棘手,這些羌族弓箭手經過刻苦的訓練,每個士兵都有百步穿楊的本事,號稱‘青羌投手’乃姚戈仲麾下最精銳的力量,這些青羌投手箭法精準,往往壓得城牆上的烏衣營將士抬不起頭來,不少烏衣營將士喪命在青羌投手的箭矢下。

青羌投手箭法精準,烏衣營將士只得躲在女牆的後面,迎戰爬上城頭的羌族勇士,情況變得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