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半被他的氣息牽著,另一半被那種磨人的聲響牽引著,她希望他慢一些,但身體裡那種說不出的難受又逼得她希望他快一些。
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還沒有好,譚溪月勉強睜開些眼,問他,“怎麼了?”
糜軟的嗓音裡帶著些委屈,有這麼難弄嗎,還是他也不會,那上面應該有說明吧。
陸崢將盒子直接摜到了垃圾桶,不是他不會用,是根本用不了,他去買了大號,可還是小了。
他俯身壓下來,更加兇悍地吻著她,一隻手展開她的掌心,在上面寫著字,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時輕時重地揉搓著,他每寫一筆,她就忍不住地喘一下,等他終於寫完,譚溪月額上都布上了細碎的汗珠。
他寫的好像是,小了……
什麼意思,他在說她的什麼小?
譚溪月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他另一手停留的位置,反應過來,她腦子一熱,用力將他推開,往他身下掃了一眼,實際上她眼睛蒙著水霧,什麼都沒看清。
她輕喘氣,不客氣地評價道,“你的也不大呀。”
陸崢頓住,臉色沒控制好地黑成了鍋底。
所以,她到底見過多大的。
譚溪月身上凌亂不堪,吊帶裙被揉成皺皺巴巴的一團,什麼都遮不住,她想扯過被子蓋到自己,但被子壓在他們身下,她都扯不動。
他盯著她,臉色發黑,眸光生沉。
譚溪月被他看得瑟縮一下,又不甘示弱地回視過去,難道只能他說她小,不能她說他。
她緩一口氣,躺回枕頭上,讓自己顯得氣定又神閒,然後用一種氣死人不想償命的語氣,慢吞吞地開口道,“這麼兇做什麼,我就說個事實,你總不至於惱羞成怒,那你也太小氣了”
她話還未完,手被他拽起來,攥著往下走,譚溪月瞬間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她扥著自己的手死命地往後縮,兩人在無聲中拉扯,她最終抵不過他,手落了上去,燙得她全身都起了戰慄,她緊咬住唇,才沒讓嗓子裡的聲音溢位來,他虛摁著她的手,她可以動,但想離開是不可能的。
譚溪月牙齒都在打顫,猶梗著脖子嘴硬,“有什麼好摸的,再摸也沒有多大。”
陸崢冷冷一笑,她又能見過多大的,就姓林的那個一腳踹上去能滾八個跟頭的弱鬼樣兒,還真不是他看不起他。
譚溪月被他意味不明的笑激出了反骨,她逃不脫,就迎上去,手攥緊,一用力,陸崢喉結急滾,他抄起她的腰,將她攬到身上,手覆上吊帶的領口,都沒用力,“刺啦”一聲,衣服斷成破碎的兩截。
譚溪月氣得一拳捶到他肩膀上,“你是土匪嗎,這衣服是新的。”
陸崢叩住她的後腦勺,堵上她的嘴,親得又兇又狠,退一萬步說,就算她見過,這事兒也不是非要以誰更大取勝,而是誰能讓她更舒服。
他有意放緩節奏,幽沉的眸光緊鎖著她,時刻觀察著她的反應,把在她身上實踐總結出的不多的經驗技巧又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