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剛吭哧吭哧地爬了進來,正心氣兒不順呢,聽到這話,立馬炸毛了:“什麼人乾的?抓到沒有,這麼狠,這可是要把你們幾十條人命往喪屍嘴裡送啊!”
他的臉上滿是汗水,扶著牆大喘氣,呼吸也有些急促。
斯文男拽過一條白布遞給渾身沾滿腐爛碎肉的陳剛,慢條斯理的說道:“是一個管理員,想要挾老闆派人接他的家人過來避難,但眼下樓裡本就派不出人手,怎麼能有辦法去喪屍堆裡救人呢,因此那管理員懷恨在心,不但破壞了血庫,還破壞了所有的安保系統。” 他沒有情感波瀾的陳述,彷彿這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一般。
“我就說嘛,你們的教授不是會電子脈衝超聲波嗎,怎麼還讓喪屍圍了!”陳剛把身上大致擦了擦,跟斯文男攀談起來。
三個人到齊了,馬鴻珊也自始至終都沒跟對方交談,外交方面完全由朱冬至和陳剛出面。她跟在人群中,眼睛卻不停地四處張望,全方位地觀察著這個研究大樓的格局。
各樓層看下來,儀器什麼的已經搬的差不多了,都堆在了樓頂。
據他們說,儀器就是研究人員的命,命可以丟儀器都不能丟。馬鴻珊看著那些被小心翼翼搬運的龐然大物,心中雖然對它們的重要性不太理解,但也能感受到研究人員對它們的珍視。
據剛才他們透露的訊息說,他們老闆已經聯絡上首都,首都會派人來營救,所以大家堅信國家是不會放棄他們的。畢竟電子脈衝超聲波可是驅散喪屍的一大強有力的武器,是人類對抗喪屍的一大利器,從保護人類的角度來看,國家也不容這些高科技人才有任何損傷。
所以教授一再強調,人在儀器在。
到了樓上,陳剛和朱冬至已經跟研究大樓的老闆握上手了。
老闆姓孫,叫孫文軒,這個研究所就是他投資建設的。這裡研究室有好幾個類別,不單單隻有電子脈衝超聲波領域,另外還有生物細胞領域就好幾個分類,所以才會有血庫儲存大量的鮮血以供各研究科室研究使用。
對科研什麼的馬鴻珊是一竅不通,原諒她原本只是個簡單搞搞外貿的,這些高層次的東西她還從沒想到過會有接觸的一天。
好吧,今天她也只是來救人的,科研知識也接觸不到。
她在心中默默想著,只要能把人安全救出去,就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