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國正臉上依舊掛著那副虛偽的笑容,彷彿他們真的只是在友好交流,而不是處於劍拔弩張的對峙局面。
兩個人隔著無數的雜草,不時的變動著位置,你一句我一句的喊著,可相互都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
“說什麼?說您饞狗肉了,想喝狗血了,趁我重傷昏迷,不管不顧的派人抓我的狗,準備殺狗燉肉吃?” 馬鴻珊的聲音陡然拔高。
她怎麼也忘不了,當她趕到時,大黑奄奄一息地躺在手術檯上,肚子被機槍掃穿,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這個偽善的鄒國正。
“誤會,誤會,那完全是誤會。是小陽那小子說,想弄點狗血修補修補身體基因,沒說要殺狗,我不知道他要殺狗。不然我怎麼都會攔住他的。” 鄒國正臉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呵,你覺得我能信?開智了的變異動物呢,何況陳剛把大黑的實力說清楚了吧,你們不羨慕?不嫉妒?不想擁有?那幫白大褂的研究你是全力支援的吧?不就是妄想有一天能沒什麼危險的進行變異進化。”馬鴻珊言辭犀利,句句直擊要害。
“你們那麼重視黃教授,不惜花費巨大代價也要把人救出來,不就是因為他已經有了點頭緒嗎?研究?實驗?也不知道要填進去多少無辜人命?”
她深知這些人的野心,為了追求強大的力量和變異的奧秘,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根本不會在乎幾個動物的死活,甚至可能拿人來做實驗。
“這個你放心,他們不會拿無辜人命來做活體實驗的,不說上面的領導們,就是我也不會允許的,那種慘無人道的實驗我是堅決杜絕發生在咱們基地的。” 鄒國正挺直了胸膛,一臉正氣地說道。
“是嗎?你帶這多人來追我,我還以為你們抓住我準備把我囚禁起來,給你們做活體血庫呢,難道是我想多了?” 馬鴻珊嘲諷地看著鄒國正,眼中滿是不信任。
她知道自己的血液有特殊之處,這些人垂涎三尺,為了得到它,保不準會使出什麼下三濫的手段。
此刻,不僅是大黑和點點危險,就是自己恐怕也已經成了這些人抓捕的目標。
“怎麼可能,你絕對想多了。我怎麼可能那麼做?” 鄒國正再次強調,臉上的笑容已經有些僵硬。他沒想到馬鴻珊如此難纏,軟硬不吃,這可讓他如何是好。
“哦,既然如此,那就麻煩鄒營長你這些把我包圍的人喊回去吧,我不想傷及無辜!” 馬鴻珊高聲喊道。
雙方一旦交火,必然會有死傷,這些士兵大多是被鄒國正裹挾而來,他們也有家人,她實在不忍看到無辜的生命消逝。
馬鴻珊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站位,利用樹木和雜草作掩護,尋找著突圍的機會;鄒國正則一邊和馬鴻珊周旋,一邊指揮著手下,試圖形成更緊密的包圍圈,將馬鴻珊一舉擒獲。
雙方都心懷鬼胎,這場對峙,不知何時才能結束。
鄒國正不動聲色地給手下打手勢,士兵們小心翼翼地朝著馬鴻珊的方向緩緩移動,慢慢對她形成包圍圈。
他們貓著腰,腳步輕緩,儘量不發出聲響,撥開一叢叢雜草,眼神警惕地搜尋著目標。而馬鴻珊明明將這一切小動作盡收眼底,可她卻鎮定自若,絲毫不著急,嘴角甚至還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弧度。她心裡早就有了盤算,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將計就計。
馬鴻珊充分利用周圍的環境,她身手敏捷地穿梭在樹木之間,時不時彎腰撿起地上堅韌的藤蔓,不一會兒,一張張看似雜亂卻暗藏玄機的藤蔓網便在她手中成型。
她將這些網布置在敵人必經之路上,又故意弄出一些細微的動靜,引得那些士兵們朝著大網的方向步步靠近,一步步踏入獵人精心設下的陷阱。
終於,最後一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