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心裡已然發了狠,看著眼前狼狽逃竄的陽強,她的眼神中滿是冰冷的殺意,恨不得當下就將他剝皮拆骨,為大黑報仇雪恨。
陽強被馬鴻珊這不要命般的追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他眼見著馬鴻珊那如影隨形的身影,那飽含怒火的眼神,心中的恐懼越發濃烈,躲避中慌亂忙大喊著求饒:“珊姐,狗死了,狗死了,別打了,再打它也活不過來了,不如咱們好好利用它的屍體造福人類吧!”
他想著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往後再找機會從大黑的屍體上獲取想要的東西也不遲。
然而,馬鴻珊此刻滿心都是大黑慘死的慘狀,哪裡還聽得進去他的喊話,根本就不搭理他,只是一門心思地想著儘快打死這罪魁禍首,嘴裡不停地發洩般地喊著:“去死,去死,都該去死!你們都 tm 的該去死!”
那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彷彿從地獄傳來的詛咒。
馬鴻珊怒火中燒,眼中寒芒一閃,毫不留情揮起拳頭便朝著陽強狠狠砸,每一拳都灌注了她全身的力量,毫無保留,拳拳到肉,每一下都帶著她對陽強等人的滔天恨意。
陽強被揍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被動挨打,身體像個破布娃娃般被打得東倒西歪,只聽得 “咔嚓”“咔嚓” 幾聲脆響,也不知身上哪些骨頭在這猛烈的攻擊下斷了,那鑽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可馬鴻珊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依舊瘋狂地揮舞著拳頭。
“珊姐,我錯了,別打了,我錯了,別殺我... ...!”
馬鴻珊此時怎麼能聽的進去,此時她早已經被恨意矇蔽了,只知道為大黑報仇。
終於,在馬鴻珊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陽強再也承受不住,整個人直接被揍得趴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馬鴻珊平日裡雖是個心地善良之人,很少殺人,就連陳剛那般可惡之人,她也只是暫時廢了他的胳膊,留了他一條性命。
可這陽強,所作所為實在是已然觸及到了她的底線,讓她心中那壓抑已久的恨意如火山噴發般徹底爆發,起了殺心。
再看那幾個白大褂,早已血液流盡而死,那原本潔白的大褂被鮮血浸透,地上滿是鮮血和屍體,整個場面血腥而慘烈。
馬鴻珊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先緩緩走到大黑和點點身邊,輕輕地抱了抱它們。
看著兩個毛孩子渾身沒一處好皮,到處都是傷口,血跡斑斑,傷得著實不輕。
尤其是大黑,那原本威風凜凜的模樣早已不見,肚子上被機槍擊穿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呼吸微弱,不知道還能不能活。
她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覆到大黑那槍傷處,感受著那尚未消散的溫熱,心中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恨不能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毀滅。
她的心裡湧起了滔天的恨意,站起身來,眼神冰冷地掃視一圈,看到地上那染血的衝鋒槍,想也不想,便伸手抓起那血呼呼的衝鋒槍,一步步朝著已經醒過來、正掙扎著準備往外爬的陽強身邊走去。
似乎陽強已經感覺到了馬鴻珊那撲面而來的殺意,他眼中滿是驚恐,害怕得大叫道:“你不能殺我,我是變異人,我是營長的左膀右臂,營長不能沒有我,你要是殺了我,就營長饒不了你,營長也同意我來抓狗的!”
他絕望之下,試圖搬出鄒營長來威懾馬鴻珊,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
“是嗎?那我就看看他怎麼饒不了我!” 馬鴻珊冷冷地回應道,說罷,毫不猶豫地端起槍,對準陽強的頭,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手指猛地扣動扳機,冷漠的朝他說了最後一句話:“去死吧!混蛋!”
隨著槍響的瞬間,陽強的整個腦袋就像脆弱的西瓜一般,被炸得稀碎,鮮血、腦漿濺得到處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