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他,無不擔憂。
另一邊,葛隊長也在痛苦掙扎,動靜也是不小。
馬鴻珊又來到葛隊長的隔離室窗外,看著現場感覺也不是很好。
葛隊長的家人都不在這邊,在這艱難的時刻,沒人能給予他來自家人的溫暖與力量。只有他的隊員們手足無措地亂喊著“隊長別放棄啊”“隊長,你是我們的榜樣!”“隊長,只要你熬過來了就是變異者了”等等打氣的話。
然而,真正能支撐他不放棄的力量,應該不是這些表面的話語。
在生死邊緣,什麼責任,什麼榜樣,有時候在心神稍微一鬆的時候就沒那麼重要了。
馬鴻珊看著這些焦急的隊員,問道:“你們誰知道隊長最在意,最讓他意難平的事?”隊員們面面相覷,片刻後,有人說:“最在意的當然是他女兒和老婆,不是,已經是前妻了。”馬鴻珊眼神一亮,果斷地說:“那就用這個來刺激他,要讓那種他哪怕死了也要從棺材板裡爬出來的意難平來刺激他。”
“這個......”隊員們有些猶豫的相互看了看,最後有些躍躍欲試的齊聲說:“這個我們擅長。”
於是,他們開始大聲地喊著:“老葛,你想想你女兒,想想你嬌滴滴的前妻,要是你死了,你那嬌滴滴的前妻就真成別人老婆了。”
“是啊老葛,你要是死了,會有別人來睡你的老婆,會有別的男人欺負你的女兒。”
“對,你老婆那麼嬌小那麼漂亮,會有別的男人搶著給她當老公的,你的女兒就會對別的男人叫爸爸。”
“你死了的話,你女兒會以為她爸爸是個懦夫,是個膽小鬼,連這點痛都熬不過來!”
“還有,要是你老婆遇到個變態的男人,連你女兒一起欺負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哭也要哭死的!”
“對啊,現在的老變態很多的,你想一想你的女兒被老變態欺負的時候,會有多慘?你老婆被老變態欺負的時候該多絕望!”
這幫豬隊友在大聲地描述他老婆和女兒悽慘的場面,那真是怎麼慘烈怎麼說。
可以說是慘絕人寰,畜生不如,人神共憤。
果然,葛兵氣急,雙眼瞬間瞪大,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彷彿要噴出火來。他的身體掙扎得更加劇烈,喉嚨裡發出憤怒的嘶吼聲,恨不得衝出來咬死這幾個隊員。他那激烈的反應嚇的門外這幫人擔心地問馬鴻珊:“珊姐,這樣刺激隊長,沒事吧?”
馬鴻珊卻鎮定地說:“沒事沒事,就是要這樣,才能讓他有更多的力量來抵禦身體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