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盡數處死。此時見潘美沒有了生命危險,一名侍衛當即一把抓過趙彥辛的衣襟,怒吼道:“說,是誰指使你做這等暗殺的?”
趙彥辛當即嚇得話都說不順暢:“這……這位大哥,饒命啊!若是屬下要設計暗殺大帥,斷然不會在這裡動手,此時屬下便在大帥身邊,稍有不慎,死的人便是屬下啊!更何況若我心意不誠,意欲殺害大帥,早在入城之時,或是在這酒席間下毒藥便是,為何要如此大費周折的在外面安插殺手呢?”
潘美擺了擺手,道:“本帥沒事,將趙刺史放了,他說的沒錯,他若真想要害本帥,絕不會在這裡動手的,說不定,是我大軍中有什麼內鬼,或是有人對本帥看不過眼了,這才要在此按下殺手的。”說吧,他環顧四周一下,又笑道:“當然,諸位兄弟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定然是大遼派來的刺客,所幸今日得聖上庇護,無人傷亡,不過諸位要多家小心,我們打了勝仗,遼人定然會千方百計阻撓我們。傳我命令,速速追查真兇,還我大軍一個太平。”
唐龍炎見他明著說應該是大遼派來的殺手,但說話間總是朝著楊業這邊撇來,他心中無奈,也不便說些什麼,當即將那支淬毒的箭矢交到潘美貼身侍衛的手中,轉身回到楊業的位置上,朝楊業抱拳道:“楊將軍,屬下有些不適,便不打擾諸位的雅興了。”
楊業知道他不願在此久留,更何況他為了保護自己,將他的幾位兄弟撇下,心中也很是過意不去,此時發生了暗殺,內外的防備更為嚴密,自然不會擔心這些問題,他點了點頭,朝唐龍炎道:“無妨,這裡還有四郎與六郎,不用擔心老夫,唐小兄既然身體不適,那便速速退下吧。”
楊延朗與楊延昭見潘美有意認為是楊家軍派來的殺手,也知道唐龍炎心中憤憤不平,當即朝唐龍炎道:“唐兄弟不需擔心,這裡又我們兩兄弟就行了,最不濟,到時候這裡若真有事,唐兄弟再來不遲。”
宴席前方,趙彥辛望著唐龍炎漸漸離去的步伐,鬆了口氣,他望著上方那被方才射來的箭矢射出的小洞,心中暗暗道:“兩位吩咐我的,我已經替你們辦到了,從今日起,我便只能在這裡安安心心的做大宋的人了,你們兩位好自為之吧。”
在距離宴席一百丈開外之處,耶律烽火的皺著眉頭,將一把大得離譜的硬弓放了下來,一臉急切的望著他身旁的蕭柔,急切的問道:“柔妹妹,怎麼樣了,到底中了沒有啊?”
在他身旁,蕭柔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耶律哥哥,這太奇怪了,我們早已吩咐趙彥辛將我特意調配好的酒拿給潘美喝,並且我也真的感應到了潘美的方位,方才那一箭在你灌注了狂雷真氣之後,就算是一里的距離也絕對不會勢弱,但是,我就是沒有感覺到射中了,好像,好像是被人給截了下來!”
“什麼,被截了下來?”耶律烽火一臉愕然的望著蕭柔,一臉不敢相信的說道:“你與我兩人聯手,從來都不會出錯,我的箭灌注了狂雷真氣後迅捷無比,而你的狂雷真氣灌注後能精準的鎖定目標,就算如此,我們兩的組合也被人破掉了?難道,難道說又是那個人?”
蕭柔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距離太遠了,我觀察不到,我只知道就差一點點了,只差幾寸的距離,便能射入潘美的腦袋,但那支箭就算沒能再受我控制,隨後,我灌注的那一絲狂雷真氣也消耗殆盡了。說不定,真的是烽火哥哥在城頭上看見的那個人也說不定。”
就在他二人商談之際,忽然間,他們所在的樓下傳來一陣陣呼喝聲,只聽那掌櫃的大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能隨意搜擦我的客棧?還有沒有王法?”
卻聽另一邊粗壯嗓子叫道:“查你的客棧怎麼了,別的不說,今天你們這個城便是老子打下來了,不服氣,出來單挑啊!”
蕭柔朝耶律烽火望了一眼,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