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她,你現在會想呆在誰身邊……”他淡淡的看著我說道,似有深意。
注視著我的幽深眸子閃著莫名的情緒……我移步過去偎依他旁邊,以行動作答……滿意的看見一絲溫暖的笑意融化了這座冰山……
“可她是女人現在還有著身子……”偎著的胸膛忽地一震,啊……我觸到他痛處,立刻乖乖禁口吶言。
“他怎麼對你的!他有顧及到你身子麼……”他在我耳邊恨恨道:“姑姑……別再為他花一點心思,逼我反悔……他現在毫毛未損,好酒好菜的養在那裡,我已經後悔了……”
鐵板……常寧是他甚少在我面前立起的鐵板,現在只能等待……時間的流逝,去融合他那不讓人觸擊的傷口……去慢慢融化這目前密不透風的鐵板。
不過,常寧……也是他欠我在先,只是可憐那堅強而又柔弱的晉敏母子……孩子……頓時閃過一個主意,還未成型的主意,不過也許就此可以消了燁兒心頭得窩氣,對常寧一家沒準也是福氣……
我咬著他的耳朵,把我的請求緩緩道來……他一臉的驚詫,不過看我一臉欣喜雀躍,只是挑高了眉輕輕咬著我的耳朵說:“那要看你今晚怎麼侍奉我了……不過……”熾熱卻帶著猶豫的瞳子打量著我的身子。
此刻只怕我臉比那天際邊的火燒雲還要紅,耳鼻滿滿縈繞著他的氣息,我斜著眼,旁顧了下已經知趣離我們幾米遠背對著的兩個御前侍衛的身影,嚥了一下口水,抖著聲音輕聲告白:“孫太醫今日早就說過,我身體已經痊癒,母體安康,只要動作不大傷到寶寶……”實在說不出後面的話,滿耳沸熱的我把頭埋進他起伏的胸膛變那鴕鳥,這壞人……居然在笑……很大聲的笑……
*
酉時初刻。
一頂宮轎從天而降,出現到“宗人府”前。
“宗人府”是專管皇族旗籍,也是關押犯罪的皇親國戚的機構,目前是康親王傑書執掌。畢竟關的人都是有來頭的皇親宗親,至於宮中或者什麼王府來幾個人探訪犯人,看門的親兵甚是見慣,睫毛都未眨一下,等著那下轎之人自報名頭。
那轎停下,後面馬蹄聲響,跟上來一隊居然是康親王府派來的親兵,最前面是四名有頂子花翎的御前帶刀侍衛。等這隊親兵分兩排在轎旁圍定,一名尖著嗓子的公公打起了轎簾:“宗人府到了,恭請姑姑……”
只見這太監扶下一個華貴的白狐披風裹著的主子,帶著一頂少見的淡紫色毛皮帽子,也分不清男女只見滴溜溜的大眼很是精神。
兩名宗人府看門衛兵看這架勢,這人來頭不小,不敢怠慢,不過總得有個名號啊,不然怎麼交差。只是行著禮小聲問道:“這府上?”
一面浮雕著金龍的“如朕親臨”的令牌出現在面前,一水晶頂子的御前侍衛手拿著這代表皇帝親臨的寶貝晃了一下再小心恭謹地收入懷裡。
兩名衛兵正準備跪下高呼那神聖的口號,卻被這侍衛打斷,四名侍衛拱衛著那裹著披風的貴客徑直走進了這府衙。
燃燈如豆。
由著宗人府的宗正——拜善大人領著走在這曲折的通向那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天字一號”的牢房。
一路行來,倒也乾淨清爽,除了燈光暗淡,顯得幽深晦暗……不似我想象的可怕、骯髒的汙穢地方。心下也暗笑:這是什麼地方自己大驚小怪,關押皇親之地,再怎麼不濟也不可能象關押平民的普通牢房,這些家族都是顯赫一時的權貴總會有人打點則個。
一轉彎,走到盡頭,只見一間三壁環牆的“牢房”豁然出現在眼前。貨真價實的牢房啊,和電視上看來外觀差不多,一排粗若碗口的柱子中間嵌一容一人進身的小門。仔細打量來,牆壁有個暖爐,柴火正“劈啪”作響。裡面還有一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