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多麼風光?
他上一次見識過顧山河那個年輕人帶著山海關騎兵襲殺建奴哨馬隊伍,知道壞壞的小舅子如果親自佈置這樣的戰鬥肯定更加十拿九穩。
張之極拉著黃勝上了他的馬車回家找父親商量此事,安排張十七趕緊去請老夫人回家議事。
英國公家書房,餘怒未消的張維賢又添新怒,女婿作死也就罷了,兒子居然也想跟著去作。
黃勝不怕老丈人臉色不善,把自己如何佈置,如何步步為營,用什麼辦法讓建奴主將變成瞎子、聾子的壞點子大概說了一遍。
張之極添油加醋跟他老子詳細講了上一次如何算計建奴哨馬的經過,張維賢乃是武勳世家,兵書戰冊還是經常看的,也統御京營上萬兵馬,不傻,覺得女婿如此佈置建功立業貌似不太難啊!
關鍵女婿有心腹家丁統領的水師,每一次遊擊都以戰船為依託放銃打炮,發現情況不妙直接跑到海上建奴肯定無可奈何。
英國公動心了,想:如果兒子張之極這一次跟著女婿再次建功回來,趁熱打鐵把爵位讓他襲了,英國公家平穩過渡權力交接應該輕而易舉。
就在這時老夫人帶著女兒從黃家回來了。
“楚兒,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告訴我,老子要扒了他的皮。”黃勝一抬頭看見了梨花帶雨的新娘楚楚可憐跟著丈母孃來了,問道。
楚兒走到黃勝面前牽著他的手,可憐巴巴道:“夫君,嗯……。”小蘿莉忍不住靠著黃勝的肩頭又哭了。
張維賢心情已經好了許多,他呵斥道:“楚兒,哭哭啼啼成何體統,這一次不僅僅你家老爺去遼東殺敵,你哥哥也主動跟著去呢!”
聞聽此言老夫人勃然大怒,女婿不靠譜,兒子混賬也就罷了,你個老東西也利令智昏了?
張維賢沒辦法給她講道理,可是老夫人固執得很死活不同意,最後說:為什麼要兒子去搶功勞,女婿得了功勞回家不一樣嗎?
張維賢被問住了,只得讓張之極別胡思亂想乖乖的在家裡待著吧。
老夫人還沒有出氣呢,問女婿為什麼在朝堂上彈劾那麼多位高權重的大人,還有意得罪魏忠賢?
黃勝嬉皮笑臉問老夫人,自己的彈劾哪一句是無中生有,哪一句是信口雌黃?
老夫人一下子被女婿把話堵了,氣得直哼哼。
黃勝道:“國家之事乃是大家之事,朝廷有如此許多不知廉恥的官員國將不國矣!英國公家坐享國恩二百餘年,見此不憤之事應該當頭棒喝,小婿不過一次不痛不癢彈劾無傷大雅!”
老夫人說不過女婿啞口無言無可奈何。黃勝蠱惑老丈人也來彈劾魏忠賢,接著道:
“岳父大人,您如果方便應該挺身而出對這些齷蹉之徒窮追勐打,而不是窮追勐打自己仗義執言的女婿也!”
英國公當然知道魏忠賢太不像話,也恨那些拍馬屁的官員沒有節操,他為了家族利益明哲保身而已。
見黃勝拿話噁心自己,氣得鬚髮皆張,又有了揍女婿的衝動,張之極見父母都臉色不好看,馬上打哈哈拉著黃勝和楚兒閃了。
楚兒見自己的父親和哥哥都認為夫君的計劃可行也就放心了,她畢竟還是個孩子,馬上又恢復成了笑容滿面。
老爺要去打仗,家裡女人要跟著的多了,黃勝不予理睬,只帶荷香和歡兒、樂兒。
白牡丹想利用自己和老爺的關係走後門也不行,最後反而被老爺偷偷地走了一次後門,害得美熟女幾天都不敢久坐。
黃勝告訴家裡所有主動要求上戰場的女子,黃家要錢糧養兵,如今她們手上的工作都是淌金流銀的好買賣,一定要趁著紅極一時多演出多賺門票錢,一定要趁著人氣爆棚時把黃家產品的名頭叫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