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修道二人將難在一起。”玄空嘆了口氣道:“我亦不想,但若讓他呆下去真靈山可能又要重蹈覆轍。”
桐惜大師一聽這話,雙眼幽恨,心中那久久的不快終於說出口:“二百年前你也是如此,難道真靈山真值得你如此守護?”
玄空似彷彿又回到那天,脫口而出道:“惜詩,咱們一定要以大局為重。”桐惜大師身子一顫,往事依依在目,但越想越傷心,知道他依然如此堅決,噙著淚水道:“不要再說了。”說著拂袖面去。
玄空望著那背影心中一陣憂傷,那時也是如此,現在還是如此,人生總是在無奈中。
小屋中,祥羽這數日中,只覺自己彷彿要死了一樣,中了那掌之後,腦海便陷入了一個血的世界,自己彷彿被恐怖的血吞噬一樣,身子便失去了控制。
一股邪力如洪水般從胸口龍靈玉中衝出,突又一股暖和之氣從胸口龍靈玉中流出,順著經脈而流,一時五臟六腑如萬刀割鋸,全身痛苦不堪,一時溫暖如水沐浴,//奇書//網整//理一時如萬刀割鋸,反覆無常,神智也昏昏沉沉,什麼也不知道了,彷彿自己已不是自己,世間一切都已不存在了。
過了許久,又有一股祥和法力湧進入身體,神智恢復了幾分,那股祥和的法力強行把那如洪流般的邪力壓住,更是如萬針刺入,那邪力彷彿已與自己相聯在一起一樣,卻被強力拉開了自己的身體,自己像是被割了一層皮一樣。
到最後那種痛苦才緩緩消失,但全身骨架都散了,便暈了過去,到後來又有一股十分相似的祥和法力,遊走全身經脈,說不出的舒服,疼痛大減,最後胸口又一陣劇痛,便又暈了過去。
整天頭腦都昏昏沉沉,身子彷彿不屬於自己一樣。只要想動一下,全身如刀割,口乾舌燥,說不出的難受。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喂藥給自己,有時人來人往,有男有女,昏迷中也辯不出所以然來。
這一日,如睡了一大覺醒來,用力睜開眼睛,但見屋中一片模糊,過了好一會才清晰,原來正是自己屋中,動了動手指,身上依然一陣痠痛。
目光望了一週房間,但見床邊伏著一少女,身穿白色衣裙,堅難吐了三個字‘你是誰。’聲音沙啞如蚊聲,但那少女還是驚跳起來,一見祥羽正在凝視自己,臉上一陣羞紅,祥羽一見那雙天真無邪的眼眸,清雅絕麗的容貌,道:“你是小瓊?”
少女正是方小瓊,方小瓊心中一陣歡喜,見心上人居然隔了許久依然認得自己,羞澀點了點頭,道:“對了小羽哥哥你一定是肚子餓了吧?”祥羽肚子不爭氣‘咕嚕’叫了數聲。
方小瓊忙轉身從桌上端來一碗湯,輕輕吹了一匙,餵給祥羽,祥羽從未得人如此服待,心中一樂,忽想起師兄安危,道:“我師兄們怎麼樣了。”方小瓊道:“他們已安然無恙了,你放心好好養傷。”
說著舉起調羹,又輕輕喂一口,祥羽關懷問道:“小瓊這幾年你怎麼樣了?”方小瓊心中一暖含情脈脈望著祥羽,道:“很好,師父和師姐待我都很好。”
祥羽望著方小瓊如花似玉的臉頰,心頭一熱,半玩笑道:“那你有沒有想我?”方小瓊一聽臉上一熱,害羞的低下頭,欲言又止,低頭看著手中的湯。祥羽一見以為小瓊生氣了。正想怎麼討好,會不會罵自己才醒就亂說話。
過了一會,方小瓊才羞澀道:“想”細如蚊聲,但祥羽還是聽到了,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祥羽心中一陣愉快,脫口而出道:“真的嗎?我也很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方小瓊目光直視祥羽,道:“小羽哥哥又開玩笑了。”
祥羽不由一陣不好意思,自己有時心中確實只是懷念一下,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現在才明白那是喜歡,本想說個謊,但被小瓊直視的目光,在心愛人面前還是不忍,一時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