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居然也能誘惑帥哥。帶著幾分竊喜和嬌羞,沐月夕沉沉地睡去了。
隔壁房間裡冷隨風輾轉反側,無法入眠,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感覺,久久不能忘懷,衣襟上似乎還殘留著沐月夕身上的女兒香,淡淡的沁人心脾。
翌日清晨,冷隨風頂著兩個黑眼圈出現在眾人前,顯然昨夜徹夜未眠。沐月夕很不厚道地躲到一旁偷笑。六人上了馬車,出城直奔碼頭。上了船,揚帆起航。
雖然沒什麼風,但靠著櫓槳也能速度驚人,轉眼就行了數十里,行至一處多礁的水域,船家越發的小心行船,速度就慢了下來。
正午時分,一行人坐在船艙裡吃午膳,就聽到外面“咚”的一聲,整個船都劇烈地震動了一下。外面響起一陣喧鬧聲,似乎除了什麼事情。
沐月夕柳眉微蹙,又有麻煩找上門來了。
詠詩離艙門最近,走到門邊,衝外面揚聲問道:“船家,出什麼事了?”
“公子,小姐別怕,是前面有艘船觸礁沉了,掀起好大的浪,連累著咱們的船也跟著顛了一陣。”船家大聲回答道。
“我們去看看。”沐月夕起身向外面走去。冷隨風皺眉,隱約覺得事有蹊蹺。
甲板上,人聲嘈雜,那些圍觀的船孃和船伕們見沐月夕和冷隨風走了過來,紛紛側身讓路,帶人群分開後,第一眼看見的,是一件白衣和閃著銀光的面具。
冷隨風看了一眼白衣人,冷冷地道:“船家,船上有女眷,別亂救一些不知根底的人上船,把他丟下船去。”
白衣人一躍而起,氣憤地指著冷隨風罵道:“冷隨風,你這個臭小子,你居然敢裝不認識我,我是你小師叔白銀,白色的白,銀子的銀。臭小子,你是姓冷,但是你不能這麼冷酷無情,你發達了也不能不認小師叔。”
清了清咽喉,白銀拍著胸脯,“大家聽好了,我叫白銀,白色的白,銀子的銀,是這個冷小子的師叔,如假包換的小師叔。現在這個師侄居然要把我這個長輩丟下船去,你們說應不應該?”
白銀髮動群眾,可惜群眾不理他。無奈,白銀只好指著冷隨風罵道:“冷隨風你這個臭小子,你要敢讓人把我丟下船,你就是欺師滅祖,你就是無恥敗類,你就是。。。。。。”
“好啦別罵了,讓你留下了就是了。”沐月夕打斷他的話,再罵下去,不知道他會罵出什麼好話來。
白銀滿意地閉上了嘴巴,跑到沐月夕身邊,圍著她轉兩圈,停在了沐月夕的面前,摸著銀面具下的下巴,“丫頭,我瞧著你很面熟,我們是不是再哪裡見過?”
沐月夕翻白眼,這塊白銀又想玩什麼把戲?先靜觀其變為好,對船家道:“船大叔,把這塊地方收拾一下,小心行船,我們先進艙去用膳了。”
“公子小姐放心。”船家道。冷隨風與沐月夕並肩向船艙走去。
“有飯吃,我也要吃。”白銀不請自進,比冷隨風和沐月夕還先走進船艙,摘下了銀色的面具,露出他真實相貌。他大約三十五六年紀,長臉薄唇,雙眉略向下垂,細長的眼睛。
白銀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冷隨風剛才坐的位子上,把冷隨風還沒來得及吃的飯,倒進肚子,又吃了三碗飯,掃空兩個菜盤子,這次心滿意足地擦了擦油膩膩的嘴。
抬起頭,白銀很認真地對沐月夕道:“丫頭,我真的覺得你很面熟,我這人記憶力不好,你提醒提醒我,我保準立馬就能想起來。”
沐月夕段澤華茶杯,似笑非笑地道:“我瞧著你也很面熟的,仔細一看,你長得就跟昨天半夜站在客棧屋頂上吹笛子的那個瘋子一個樣。”
白銀一愣,哈哈大笑,“沐狐狸的女兒,果然不同凡響。”
沐月夕無語,沐狐狸,沐狐狸,她爹要是狐狸,那她是什麼?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