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伴隨著呼吸產生的白sè霧氣讓堀北真希的緊張一覽無餘,她就像是一個燒開了水的水壺,急速的噴吐著蒸汽。
“我來這邊就是看看它,也從沒騎過它。”,堀北真希的目光完全集中在胯下的阿多尼斯身上,對於這匹龐然大物,她真的感覺心中沒底。趁著不用去看姜俊昊那雙眼睛的現在,她好像無意的問道,“你的那個師妹怎麼樣了?她是叫Jessica吧……挺漂亮的。”
堀北真希的聲音越來越低,聽在耳中就好像是沒有底氣。自從那次聚會之後,堀北真希的迷戀已經不單單是自己心中的秘密,隨之而來的是通電話的時間越來越長,經常聊到姜俊昊已經睡著;不時的提起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道,然後卻又怕對方煩自己。
而結果卻是最讓人感動的,馬廄中的那個吻成了兩人在私下全新的交流方式,或許,那也是姜俊昊表達迷戀的方式。
他翻身下馬,牽著‘宙斯’的韁繩走到堀北真希和‘阿多尼斯’旁邊,然後翻身上馬。
突然擁上來的姜俊昊把堀北真希抱了一個滿懷,結果了對手手中的韁繩,這才說道,“她們出新作品了,成績還算不錯,得第一名的時候她們全體都哭的稀里嘩啦的。我發了祝賀簡訊和慰問簡訊,用郵件安慰了她們的隊長一個星期,並且告訴她應該如何幫助成員們消化這種情緒;至於和秀妍的接觸,一個月來也就兩三次,還都是在電話上。”
姜俊昊用溫柔的語氣說著,他彷彿很喜歡湊在堀北真希的耳邊放低了聲音去說,就好像是催眠一般,讓人不能不相信。
如此的詳細當然不是謊言,但是堀北真希隨著迷戀的加深,對於男人這種生物的信任也就越來越低。
特別是兩人的第一次如此激情,在很多朋友眼中,這樣的開始絕對是最糟糕的開始。
“你喜歡她們麼?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女孩,只是喜歡的話我可以理解。”
阿多尼斯走動起來,宙斯就跟在兩人的身旁,突然狹小起來的空間讓堀北真希的說話聲大了些,更多的還是來自身後的男人。
“喜歡、愛,其實我是羨慕她們。以這個年紀站在舞臺上,和自己的歌迷一起成長。我一直都缺少這些東西,所以很羨慕。其實我也想要在臺上哭一回,我拿了我人生中第一個節目一位,第一個獎盃,第一個任何東西,我覺得我需要被感動,很多辛苦都需要被慰藉。”
陽光越發拉長了兩人的身影,阿多尼斯毫無意義的走著,它永遠都不能回到真正的草原上馳騁,所以它可能也會羨慕。
姜俊昊也會,他成功的很快,卻是被剝奪了好多的第一次。每一條路都是完全不同的體驗,每一次的體驗都會帶給人不同的感悟,在大眾面前心智堅硬如鐵的姜俊昊居然想要掉一次眼淚,誰能想的到?
‘我應該給予他更多的理解,不是猜忌。’,堀北真希如此想著,她用雙手握住了姜俊昊的手,然後小聲的說道,“對不起,我應該給你更多信任。”
“我沒有感覺到任何不信任”,姜俊昊笑著說道,“其實你是應該看著我,像我這樣的男人說不定哪次喝醉了,就被人撿了便宜……和你一樣。”
“我?”,堀北真希顯然不能理解,“是你撿了便宜好不好?如果沒有那兩瓶紅酒,說不定你連我的手現在都摸不到。”,她嘟著嘴,氣憤的說道。
“噢……我明白了”,姜俊昊故意先是故意拖著長音說道,然後又湊到堀北真希的耳邊耳語,“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我有三天沒見到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堀北真希只感覺姜俊昊抱著自己的手臂又是緊了緊。
人生只有一半掌握在命運手裡,另一半攥在自己手裡。人一輩子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的用你手中的這一半更多的贏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