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經紀人,因為他的耐心,在晨間打槍活動的第四天,喬治已經不必親自在一旁à作機器、放飛碟片,而是僱了個小弟幫他解決所有事。他舉起槍,打碎飛碟,做了這四天來一直在做的事。他想起當初和瑞奇馬丁相處的rì子,在他們互相看到對方的第一眼便知道對方要幹什麼,誰先提問就好像是放下身段,乃至於陷入被動,這種微妙的神經戰並不少見,即便布里吉斯承認當他得知瑞奇馬丁出櫃的訊息時候無比驚訝,但當年的暗中較勁卻還是以他的勝利而告終,隨之而來的,便是瑞奇馬丁獲得了他的成名曲,即便他不是使用鄉村風格的那種歌手,創作者也總是相通的。
現在,房子裡的那個人好奇他想要做什麼,因為他是個大人物,同意擔任一個新人的製作人應該完全是另一幅光景,他虛心求教,他隨便的教,告訴他往東就要往東,告訴他停止就要停止,新人完全不能忤逆,因為這才是正常的認知。
而事實,在這個圈子裡發生的,沒有多少正常事。
咔嚓一聲,子彈膛,他舉起獵槍輕聲說放,兩個飛碟隨後便出現在他的視野之內,扣動扳機,它們應聲而碎。
“我們這個方法行不通。”
回頭看了眼站在那裡很久的喬治,布里吉斯道,“沒有辦法是行不通的。”
“他不是一般人,我不是說他的背景。我雖然不懂音樂也知道你為什麼來這,想想看,這一首歌讓我認知中的大人物對他另眼相看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這樣的傢伙基本都有個xìng,他們自己的驕傲,據我這幾年對他的瞭解,你想讓他誠懇的跟你坐下來,問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這不可能。”
布里吉斯停下了子彈的動作,“太多人覺得事情會很簡單,實際把一件作品從無到有的生產出來和生孩子也差不了多少。我說過我會破除他創作道路的最後一道屏障,然後讓這個世界擁有另一個能寫出好音樂的人,我能做到,而且我會做到。”
“是啊,可能是我不懂,但我真的沒有見到進展。”
布里吉斯咔嚓一聲合槍管,“你永遠不能讓某家大公司的E去跟和尚打禪機,你也永遠不能讓他們理解太多人為什麼嫉妒他。在固定的位置每個人都會有一個固定的觀點,而藝術卻沒有,作品的創作者可能會有個xìng,但這不會圈定他們的觀點。很多事物不同是因為我們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他覺得歌曲是一個故事,就很難明白歌曲也可以是一種jīng神和態度。我直接告訴他他會聽不進去,說了也沒用,所以我需要一個說了有用的環境。”
喬治嘆了口氣,“希望你的點子管用,因為我擅自簽了你的合約,他已經收回了我的許可權。”
“不用擔心。”布里吉斯舉起獵槍,“我來的事情你告訴肯特了麼?”
“當然。”
布里吉斯嘴角劃過一道笑容,然後輕聲說放。兩個飛碟再次飛到空中,在槍響過後四分五裂,闡述了一個在簡單不過的事實……子彈正中目標。
鄉間小路的石子刺得輪胎噗噗作響,感受著若有若無的震動,肯特把車窗搖了下來。洛杉磯的高樓大廈似乎把那裡弄成了一個悶熱的籠子,他和很多人一樣喜歡到鄉間度假,因為這在城市中難得一見的清新。但這一次,他卻是來工作,傑夫。布里吉斯足以讓他親自出馬,這個名字在他這個圈內人口中可謂是如雷貫耳。
透過倒視鏡看了一眼在後座發呆的泰勒,肯特突然覺得現在的美國青少年簡直是太浮躁也太個xìng了,他們一個個在事業未成之前就張揚的如同Ldy一般,搞砸了很多事,甚至還搞砸了自己。泰勒那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讓他出聲提醒道,“在見到布里吉斯之前,我希望你能正常一點。”
“為什麼?就因為他是個大人物,所以他要求我陪他睡覺我也必須做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