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像這樣的密室,還有其他的好幾座,裡面的分工各不相同,這是為了避免一些人將這連弩的所有制造方法掌握所做的一項決定,每個密室中的人禁止走動,也只有許飛比較親近的人才能有這些權利。
此時,歐陽子卻是**著上身,古銅色面板在四周的火光之下,映的閃閃發光,隨著歐陽子的每一次敲打,都帶著一些汗水滴落在那滾燙的檯面之上,隨後滋的一聲,就冒出了一陣淡淡的青煙,消失不見。
而鬼行者卻是在歐陽子的身後,靜靜的站立著,不言不語。只是雙眼中死死的盯著歐陽子每一次彎腰,收腹,揮舞的動作,時而眉頭緊蹙,時而放輕鬆了來。許飛見狀,心裡也是有著淡淡的歡喜之感,也未曾打擾兩人,悄悄的退了出去。
回到房中,許飛打坐調息了片刻,眉頭微蹙的坐在桌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張白紙,那白紙的上面,卻是有著簡簡單單的四個繁體字“天道酬勤”
這四個字,完全是採用在那個神秘的山谷之中,救了他一命那個中年人屋中所掛上的“天道酬勤”四個大字的書寫方法。就連走勢,筆跡的粗細都分毫不差。
走勢飛揚挺拔,筆鋒間隙中,蘊含著無窮的大道,許飛臨摹了良久,卻是始終不得其果,反而在最後的那一筆之上,筆尖飽濃墨水,一不小心之下,留上了一個敗筆,使其整個字面看起來,有些雜亂無比。
許飛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正要將其撕下從寫,門外傳來了一個爽朗的笑聲:“許老弟,你可是想得我好苦啊。”
從門外走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身上穿著厚厚的貂皮大衣,挺著大肚子的陳色皮。
陳色皮最近的卻是越來越顯得富態起來,整個肚子上的肥肉多了幾圈,人也顯得油光滿面起來,尤其是臉上的橫肉,幾乎將小眼睛都看的不見了,由此可見最近的陳色皮是過的如何的滋潤了。
而這一切,卻是全部由許飛給予的,雖然現在的陳色皮自身的勢力不算太強悍,但是至少也是一城之主,在的這幾個月的時間內,他也開始有了屬於自己的力量,更何況,單單就是那連弩的利潤,已經是豐厚無比了。
這下,其他的一些家族見到城主與滅魂這個新崛起的強悍勢力有著一些關係,紛紛來巴結求得購買的到那些連弩,現在的陳色皮走到哪裡都是一副鼻孔朝天,仰望四十五度傾角的摸樣。
換做是誰,在短時間能夠奪回自己的勢力,以及擁有不少的錢財,心中自然而然的會有一番驕傲之感,更不用說陳色皮這個憋屈的城主了。
見到許飛,陳色皮立刻臉上堆滿了笑意,伸出來一雙油乎乎的大手,緊緊的握住的許飛的雙手,滿臉感激涕零的摸樣,道:“許公子,可是好久不見了。”早在之前,陳色皮就知道了許飛的真實身份,見到許飛如此信任自己他心中更多的想法就是,自己還是跟對了人啊。
既然人家如此相信自己,自己自然也應該有所表示表示,不然的話,日後想遇到這樣的合作的完美物件,那可就是幾乎不可能的了。
許飛心中有些彆扭的將雙手從陳色皮油乎乎的豬蹄中抽了出來,微微一笑,道:“城主,不知道最近可好,怎麼會有的時間來到我這裡溜達溜達。”
“好好好。”陳色皮樂的一雙眼睛都看不到了,若是小黃豆再次,恐怕又是幾個得意洋洋的大白眼了。“託許老弟的福,我現在啊,可是比以前好的多了,現在想想以前啊,以前的生活跟現在的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一切啊,還是仰望你許老弟的福分啊。”
“那些~~~用的怎麼樣?”許飛嘴角輕輕上揚,勾勒出了一絲淡淡的壞笑摸樣。
他所說的,正是之前交給陳色皮的那些瓷瓶,瓷瓶中所裝的,則是專門……讓這些整日有些虛脫的老傢伙重振雄風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