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舒櫻的聲音,隔著長長的電波傳來,是依然如故的清雅恬美。
“嗯,有事?”他故作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想請三天假,有些私事要處理,可以嗎?”
心突地一沉,她怎麼從今天看到他和梁清打架後,事情就多了起來,搞不好後面又要來個辭職了,詹安尼不覺有點火大,“上班怎麼可以這樣隨意,一點規矩都沒有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對不起,詹總,我真的有事,很重要的事。”舒櫻無奈地說。
“那好吧,隨便你。”他低吼道。
“親愛的,怎麼了,口氣好凶哦,也不怕人家會嚇著。”寧曼曼披著一件酒紅色的睡衣,楚楚動人的走過來,環住他的脖子,嬌嗔地搶過他手中的手機,不由分說地合上,“在我這裡,你要完完全全屬於我,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哪怕是工作也不行。親愛的,我有這個權利嗎?”
詹安尼冷漠地瞪著她,一言不發。
那邊的舒櫻盯著突然被結束通話的手機,呆呆地坐著。
三十二,情場如戰場(三)
寧曼曼有一點點的難堪,詹安尼臉冷成這樣,剛才那通電話,一定很重要,她這嬌撒得有點過了。但她可是久經風月場的人,很擅長力挽狂瀾。
她眨巴眨巴眼,身子一軟,把他推坐在躺椅上,自己順勢跨坐在他膝蓋上。沐浴露的清香,女人身上的熱氣,一陣一陣,呼呼地撲向詹安尼。室內只一盞淡黃的壁燈,光束柔柔的,寧曼曼的兩顆正琥珀色的瞳仁,如窗外顫微微的月色,令人不禁心動神移。
詹安尼的臉上很煞風景的一片空白,讓人讀不懂他此刻的心思。
寧曼曼嬌笑著,紅唇勾起一彎好看的弧度,櫻桃色的唇彩,閃著果凍般的光澤,她用吳儂軟音曼聲說道:“親愛的,對不起啦,難得見面一次,人家情不自禁嗎,要不,咱們再打回去,我幫你撥號,但是要快哦,別讓人家久等。”
話是這樣說,一雙纖手狀似無意的把桌上的手機往外推了幾推,直到臂膀碰不到的距離,然後,她狂野地扯住他的領口,按低他的頭,衝著的唇就啄了下去,一雙手不安分地在他的闊背上游走。
詹安尼好定力,一動不動,睜著眼睛,冷冷地看住她。
寧曼曼不想放棄,索性抬腕纏上他的頸,放慢動作,一下一下地吮著他的唇,輕咬摩挲,好一番廝磨。
許久,詹安尼都不回應。
寧曼曼有點沉不住氣,仰起頭:“親愛的,你。。。。。。不喜歡這樣嗎?”
詹安尼面無表情地拂到環在他肩上的兩隻手,冷冷清清地說:“除非我想,不然別人是沒辦法強迫我的。”
寧曼曼臉上一紅,乾笑地噘起嘴,“親愛的說得真無情,明明迷戀人家的身子,還不承認。”
“我以為你是懂遊戲規則的人,會是個好玩家,才找上你的,顯然你不是。告辭!”詹安尼把她從膝蓋上推開,長臂一伸,拿過桌上的手機,起身穿外衣。
“親愛的,已經很晚了,不要走了,”寧曼曼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這個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機會。
“今天是個例外,明天我開車過來帶你去選一套手飾,或者你自己有看中的,可以把賬單寄給我,然後,我們就沒必要見面了,你若去SAN,我也不會見你的。”詹安尼扣上最後一個衣釦,淡漠地掃了下寧曼曼戛然變色的臉。
“是。。。。。。。因為我是個酒吧女人嗎?”寧曼曼有點受傷地問道。“如果你不喜歡我開酒吧,我可以把酒吧關了,改做別的。”
詹安尼笑了,那笑一點溫度都沒有。
“你是暗示你不要首飾,想要一筆裝璜資金?行,你開個價碼,我給你寫支票。”
“詹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