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錦衣衛,拖著半死不活的魏鵬走進金鑾大殿來。胡說臉上目無表情,走上前來單膝跪地,道:“臣錦衣衛都指揮使胡說,叩見皇上!閹賊首領魏忠賢的侄子、此次叛亂的參與之一魏鵬帶到,聽憑皇上發落!”
程真“嘿嘿”冷笑了兩聲,很是溫柔的對兩邊的文武百官道:“諸位愛卿,這次閹賊謀反,魏忠賢固然是罪大惡極,但是這魏鵬,也是罪過不小。大家覺得,應該怎麼處置這名閹賊啊?”
魏鵬乃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停的喊饒命。下面的文武百官,開始交頭接耳,忽然有一名官兒從百官中出列,很是大義凜然的道:“魏忠賢之罪,當誅滅九族,所以臣認為,這魏鵬也應該秋後處斬!”
這人名叫周應元,如果程真沒有記錯的話,他也是閹黨之一。現在這麼著急跳出來,建議將魏鵬斬首,明顯就是為了劃清界限,表示忠心。程真知道他心中的小九九,也不說破,於是順著周應元的話頭道:“那麼就將這魏鵬斬首,各位卿家可有異議?”
“不妥!”文武百官中竟然傳來一聲反對的聲音,一個身形高大的紅臉官員站了出來,此人正是刑部尚書喬允升,也是程真登基以後新任命的刑部尚書,乃是大大的忠臣,為人剛正不阿。眾人心中都是一驚,都在想:魏鵬本來就罪該萬死,皇帝要砍魏鵬的腦袋,現在出來唱反調,不是找死麼?
落網的閹黨們樂得看好戲,於是個個心中偷笑,好整以暇的觀看。程真皺了皺眉頭,那喬允升拱手道:“啟奏皇上,這魏鵬雖然罪該萬死,但是之前皇上御賜他免死金牌。按照大明律令,有免死金牌的臣子百姓,不得加以斷頭之刑!”
他字字落地有聲,理直氣壯,說話的態度不偏不倚,明顯就是從大明律例的角度考慮問題,而不是為了閹黨開脫。程真心中高興,就要多幾個這種忠直的大臣,他的江山才能做得安穩,他的荒淫生活才能過得長久。
程真故意裝作皺了皺眉頭,沉吟了一會。那魏鵬聽到免死金牌四個字,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禁喜極而泣。沒想到程真忽然哈哈大笑道:“魏鵬有免死金牌,這死罪固然可以免除,但是活罪難逃……胡說聽命!”
胡說俯首聽命,程真指著魏鵬道:“魏鵬他叔叔魏忠賢不是太監的頭兒麼,今日就讓魏鵬也做個太監,跟他叔叔做伴罷。還有,朕聽說魏忠賢在東廠,發明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刑罰,很是有趣,那麼閹了這魏鵬之後,再去試試那些刑罰,給眾位愛卿找個樂子,如何啊?”
這次喬允升沒有異議了,因為他心中本來就痛恨閹黨,只是考慮到不能違反大明律例,才出來給魏鵬說話;現在皇帝的所作所為,並不違反大明律例,他也樂得看好戲。至於其他的大臣們,忠臣自然是心中大快,閹黨餘孽們自然是心中大驚。
不一會,負責淨身的太監竟然來到金鑾殿,給程真下跪行禮之後,指揮著四名小太監,將魏鵬按在了一張大的長條桌子上,就如同殺豬一般做法。任憑那魏鵬殺豬一般嚎叫,呼天搶地的痛哭,那老太監臉上古井不波,只見他利索至極的一手伸進魏鵬的襠下,另一手寒光一閃,血光乍現,空氣中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魏鵬已經變成了太監。
老太監用草灰撒在魏鵬的襠下,然後給程真磕頭,神色平靜的退在一旁。眾文武百官向魏鵬看去,只見魏鵬如同死豬一般倒在地上,早已經痛得暈死過去,地面上,魏鵬的襠部附近,那是血跡斑斑,奪目驚心。
閹黨餘孽的官員們,一個個心驚膽顫起來,只聽到那位少年天子又在上面說話了,聲音很是洪亮:“朕剛才說了,三日之內,跟魏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