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那眼底的微笑更加的溫和了。可就是這種微笑,讓招弟心生害怕。更重要的是心生擔心。
她擔心這樣的明哲被仇恨給包裹住了。就如作繭自縛,一層一層的,把自個兒裹在裡面,怎麼也掙不開來。到時候,受傷的也只會是他而已。
她知道,如果徹徹底底的報復了蘇二爺一家,明哲肯定會覺得大快人心,可過後如何,又有誰知道?
“你是想勸我,放過他們。”語調平緩,只不過是說尋常話而已,太過正常。明哲說話時,頭微微垂著,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只能夠看著潤白的額頭,慢慢的擠成一個川字。
招弟微不可聞的嘆息一聲。她又怎麼會去勸說他這樣做呢。好多年了,她在旁邊,是看